异物等,还有许多葬品怎也塞不进去。
壮观是壮观,但茂陵守备森严,别说进,光靠近到百步之内不下马,恐怕就会被逮起来。
武帝遗寝峙荒墟,名将佳人左右扶,在茂陵外围,亦有许多座低矮些墓葬封土,如同众星捧月般围绕着茂陵。
除武帝最宠爱李夫人墓在茂陵西北外,其余陪葬墓均在茂陵以东。什平津侯公孙弘、秺(dú)侯金日磾等均在此。
而任弘目地则在茂陵以东两里处,两座紧挨着封土遥遥在望,这便是任弘觉得不管多忙,路过时都要去拜谒番地方:卫青和霍去病陵墓。
这对舅甥活着时候并肩作战,奋击匈奴,直捣龙城,封狼居胥,死后也背靠着背,守护在长安以北。
卫青墓起冢象庐山,而霍去病墓则是仿照祁连山模样建造,以纪念他开拓河西大功,墓前还有冠军侯纵马踏匈奴名王石雕。
只可惜两座陵园同样有墙垣围着,守陵人虽没有茂陵那多,但肯定不少,想进去恐怕要提前知会,并有复杂流程。
于是任弘只能在百余步外勒住萝卜,下马,取来装龟兹王绛宾和渠犁王脑袋木匣,摆在地上,朝卫、霍封土长拜作揖。
“后生小子任弘,两年前在悬泉置时,恰逢西域楼兰王、龟兹王遮杀汉使,汉军退守玉门不能惩戒。”
“于是便有人感慨,说若是长平侯、冠军侯尚在,岂能叫胡虏猖狂!”
“当时便答,‘卫、霍虽没,但汉家儿郎开拓凿空之举,却绝不会就此停下,每代人,都会有新卫、霍出现’!”
“楼兰王安归之首已悬于北阙,现在,龟兹王绛宾头颅也被带来,在挂上北阙示众之前,且先让两位君侯瞧瞧!”
他揭开木匣,笑道:“任弘当年话,绝非夸口!”
使团在远些地方,但刘瑶光却跟过来,正好听到任弘这番话,她有些动容,暗道:
“也曾想过,若是卫霍尚在,匈奴或许早就灭,细君公主和母亲,便不用去乌孙和亲。”
“在陇西时,任君说自己想出将入相,他是想成为新卫、霍?”
就在这时,为卫青守陵人看到这群人在陵园外奇怪举动,个穿着皂衣,头有些秃老吏便带着几人走过来,大声道:
“汝等何许人也?为何对着长平烈侯陵墓指指点点!”
任弘不想惹麻烦,出示自己符节道:“谒者任弘,奉命护乌孙使团入朝,特来此祭拜长平烈侯与冠军景桓侯,瞻仰两位将军遗风。”
不想那老叟闻言却愣,上下打量他道:“任弘,你便是跟随傅介子使西域任弘?”
原来名声已经传到关中,传到卫青陵墓来啊,任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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