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中原工匠人民,为其冶炼铜铁,盗马鞍马镫,可见匈奴实力不小。”
就娄敬计算,这次冒顿干涉中原统,虽然不可能将国中十几万青壮胡人全部带来,但匈奴军四五万骑,是绝对有……
“如今两国相击,譬如二人械斗,应当以手中兵刃全力以赴,但匈奴却味示弱,这并非是匈奴已败,而是冒顿故意匿其壮士肥牛马,但见老弱及羸畜,必定是有意露短现弱,待魏军轻敌冒进之际,伏奇兵以争利也!愚以为匈奴不可击也。”
娄敬对匈奴是做解,他知道,匈奴人机动性极强,有利时如同飞鸟翔集,千军万马呼啸而至,不利时如同风吹云散,瞬间不见踪影。
在广阳郡面对秦军混合军阵和强弩长矛,吃亏后,便改变战术,不固守城池,不与秦军做阵地战,充分发挥骑兵机动性,有利则进,不利就撤,就是为引诱秦军车骑部队深入追击,反而进行反击!
但听完后,黄石先生嗓子沙哑:“你是觉得,以夏公之智,却中冒顿计策?”
娄敬对黄石先生长拜:“不敢,但仆闻智者千虑,必有失;愚者千虑,必有得。自从降雪后,疾病冻伤者日渐增多,且卒多南兵,不习冬日作战,此时绝不可冒进。”
“但近日夏公劳顿军务,不见吾等,仆欲以此言于上,还望黄石先生能容谒见!”
“你来晚。”
黄石先生却摇头:”夏公已决定,将万余人,轻装出城去追击匈奴!兵已业行,阻止不及!“
才说完话,便听到平城外人马嘶鸣,娄敬大惊,出去看,却见车骑部队已伴着清晨暖阳,挥师北去,军队从土黄色墙垣蜿蜒而出,就像条长蛇,它过早醒来,不顾外面寒冷,便匆匆滑入雪地里。
鼓点和号角声传遍平城内外,如林矛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战车和骏马在雪地上艰难行进,而在队伍最中间,则是三面高高举起旗帜。
隶书写就“秦”字黑龙镶边大纛。
有绣着“定于”三字,上有青铜鹰扬定军旗。
还有被夏公选中,代表他们这个家族尉氏天狗旗,却不再是守卫白鹿原小天狗,而改成头正在吞食月亮大天狗……
看到这三面旗帜,娄敬心里拔凉拔凉。
“没想到,夏公真冒进出击!”
心凉之后是愤怒,他转向黄石,眼神里带着斥责。
“听说,夏公设置羽翼营,是为查遗补漏,可如今却尸位素餐,形同虚设,致使夏公以千金身份涉险,黄石先生,这是你失职!”
还有那些降将,李左车常年在代北生活,岂能看不出其中危险诡计?却坐视夏公犯险,是没劝住,还是故意为之?
但这归根结底,都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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