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原先基础上,每年至少能让县仓多出万余石米来!
“仓中多上万石米,这可是大功劳啊,足够让在明年考绩里,得个全郡第!”
仓啬夫如此想着,眼神却和县工师碰到起。
县工师笑容可掬:“多谢仓啬夫相助,证实此物之妙用,当立刻禀报县令,令木工坊匠人们赶造批……”
仓啬夫亦不甘示弱:“应该是谢过县工师,此物事关仓禀,在职权之内,明显是归管,还是由去告知县令吧!”
县工师脸色顿时僵,指着旁橼道:“仓啬夫这就不对,此物可是个百工送来,他归管,你若要抢夺,可是越权。”
“县工师误会。”
仓啬夫嘿嘿笑,手揽上县工师肩膀:“不如这样,此事既然与你都有干系,莫不如起上报如何?”
二人在那低声说话,橼却在旁尴尬得不行,他不断回头,盼望黑夫早点完事回来,不然,待会若两名上吏问他话,他该怎办?
果然,等到县工师和仓啬夫分赃完毕,就开始回头问他问题,可橼这个闷葫芦却瞠目结舌,个字都吐不出来。
“你这百工……这器物到底是不是你做,什都问不出来。”县工师很是头疼,不问具体点,他们如何去给橼请功?顺便也算上自己份功绩。
正在此时,离县仓不远处官署院子里,发出阵惊呼,接着是连绵拊掌声、赞叹声……
侍候在旁小吏都扭头朝那边看去,在旁分功劳县工师、仓啬夫也抬起头来,奇怪不已。
那院子是主吏掾办公治所,平日里安静异常,今日这是怎?
不多时,就有个满脸兴奋仓佐吏走过来,告诉他们是怎回事。
“按惯例,腊月初,主吏掾开堂考核官吏,方才有个被县里征召做亭长公士,主吏掾考他二十个律令答问,此人居然全部答对!”
……
“二十问全对?这厉害!”
县工师和仓啬夫面面相觑,秦国以法为纲纪,但凡为吏者,必知法度。他们做吏时候,也都得先过主吏掾那关,分别考察跟自己工作有关《工律》《均工律》,《仓律》《传食律》等。
般来说,二十问答对十四五问,你便合格,十六七问已是良好,十八九问已是优秀。
至于二十问全对?大概两年才会出现个吧。
“那人莫不是学室弟子?”仓啬夫问道,若是学三年律法学室弟子,还是有可能。
“只是个乡里公士,个月前还不知律令呢。对,他就是前不久擒拿三名盗贼,拜为公士,全县知名那人!”
“是他?”
乍闻此言,县工师顿时就明白是谁,而旁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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