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同时蹲下,同时起立,谁若是坏节奏,就会遭到无情抽打。这下连老行伍朝伯也啧啧称奇,觉得黑夫训练法子,确比他过去十几二十次训练快速多。
不过,在其余什看来,黑夫他们这个什还是早上啥都没干,就在原地起起蹲蹲,蹲蹲起起……
时间,之前对黑夫扬言要夺魁感到不满什长、伍长们都面露轻蔑之色,开始觉得黑夫只是个好夸海口,没有真本事。
黑夫他们隔壁甲什,就在途经癸什时候,突然起哄道:”这不是要得大比第癸什?为何早上在此处起起伏伏,难道是怕得走不动路?“
癸什众人遭到嘲笑,但大都敢怒不敢言。
“好胆!”唯独,bao躁东门豹勃然大怒,差点跳起来过去将那几个起哄人打顿,黑夫连忙死死拉住他。
对面甲什人,也被其什长训斥番,停止戏谑笑。
“方才真是得罪。”对面甲什那个衣着得体什长还主动走过来,和黑夫拱手作揖。只见他体型微胖,面色红润,这在普遍营养不良更卒中是少见。
这还是第次与其他什人交流,黑夫应道:“乃癸什什长黑夫,不知君如何称呼……”
“乃是甲什什长,爵为上造,曾多次服役,也是个老行伍。”
来者看似客气,可明显能感到他傲然,毕竟爵位比黑夫高级,年龄也大不少,而且看衣着打扮,尤其是那条腰间鞶带,各种花纹,上面铜兽口衔着还衔着颗绿松石呢。
黑夫目测,光这条鞶带,起码就值七八百钱,比自己身衣裳都贵。嗯,这家伙像个有钱人。
“叫垣柏。”那人做自介绍。
“垣柏?”黑夫琢磨着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听到过,过好会,他才忽然想起来!
这个垣柏名,前世电视节目里好像提到过,不就是在军营里借给黑夫兄弟钱,而后拼命逼债,逼得他们写信回家求救那个家伙!不曾想,居然在这碰上,那句话说真对,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垣柏也不客套,随便寒暄几句,就道明来意。
“黑夫什长对癸什夺得大比第,信心十足啊,莫非真想让宾百将在校场上距跃曲踊?”
黑夫也不谦虚,笑道:“没把握事,不会说出口。”
垣柏嘿然,他自是不信,却依然和气地说道:“既然如此自信,不如顺便与甲什较量番,何如?”
“甲什想与癸什较量番?”
在听完垣柏来意后,黑夫警惕起来,打量着这个看上去很有钱,满面红光家伙。
“旬日大比,本来就是十个什在县尉面前做考核比较,还较量什?”
垣柏摇摇头,笑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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