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刚刚吃过晚饭,耿怀忠行到门口时,看到外面,只见雪花纷纷飘落,落在镇子上,民居袅袅轻烟徐徐上升……
耿怀忠莫名其妙,想起小时候事。
小时候母亲和自己在门口晒谷子,就看见县令下乡巡视,坐着四人抬轿子,连忙避着边,母亲就教训说:“你看看这官,坐着轿子走,你以后想要乘着轿子,就必须当官!”
转眼之间就是十几年,却只当到九品官,离七品还是遥遥无期,耿怀忠半眯着眼睛凝望雪景,良久,突觉得自己有点失常,为什就这样有莫名其妙感慨?
就在这时,猛听见远处马蹄声扑来,定眼看,就见得人伏在马背上,自镇子口穿进来。
还不及转念,就听着马匹上人喊着:“救命!”
眼睛看,却是四大档子之秦兆,本来这人桀骜不群,行事孤僻,有孤狼之称,最是讲究风度,这时却满身血污,长发披散,身上连连多出几个血口,显是受伤,只见这人翻滚而下,失魂魄样哀叫:“救命啊!”
话才落下,远处马匹奔驰而到,翻身落,个少年翩然而下,落在雪中,只扫眼,就晒,笑着:“原来是在这里!”
半途几次截杀,早将秦兆杀伤,若不是要寻着据点,早就杀,这时见得地点,猛扑上去。
“住手!”耿怀忠高喊着,但话才落下,只见剑光闪,当着耿怀忠面,就见得颗头颅飞出去,鲜血喷出三尺高,滚落在地上顿时红片。
耿怀忠想不到在他面前,王存业还敢杀人,先是涨红脸,接着又是铁青着脸,咬着牙冷笑着:“当着本官面杀人,大胆妄为至于此极,你有胆!”
王存业笑笑,不冷不热说着:“看你这口气,还是个官!”
耿怀忠沉着脸说着:“不错,本官是九品巡检,知你武功很高,只是你当着本官杀人,这样丧心病狂,难道不怕三尺天宪王纲!”
见着王存业面无表情,耿怀忠收愤怒之容,音调铿镪说着:“就算你不畏死,难道不想想家人?”
“再说你是道官,就情理而言,本就要依律行事。”耿怀忠仰首看看天上雪,叹息声:“——你这样年轻,不知轻重,这样吧,你随去见世子,把话说个清楚,就必可从宽处理!”
“说完?”王存业问着,耿怀忠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听“噗”声,就见长剑猛从前面扎入,透过背后,透出血淋淋剑锋。
耿怀忠长声嘶叫,伸出手指哆嗦着指着,他本有武功,不会这样便宜,但这时大义凛然时,哪想到王存业就是剑刺入,顿时就前后透心凉。
王存业拔,鲜血喷出去,耿怀忠顿时扑在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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