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走?”
烛离被这声唤得恍然回神,应声,这才让点火把人往前领路。
黑夜当中,行人在天曜妖气压力之下走得十分沉默,即便天曜已经刻意落后他们几步远距离。
雁回悄悄戳戳天曜手臂:“反正现在已经进这青丘国界,要不还是把这无息香囊先给你带着吧,你看大家走得多辛苦。”
天曜正转眼瞥雁回手中香囊眼:“不用。让他们习惯就好。”
雁回便将香囊收回来,想会儿,她有些担忧皱皱眉头:“你就这样报出自己身份,便不怕素影知道后,来找你麻烦吗?”
天曜沉凝瞬:“她早便知道。”
雁回惊:“什时候?”
“取回龙角时候。”说完这话,天曜微微默,脑海中回忆起素影当时留下那句话,素影根本不在乎天曜在做什,她只在乎雁回心里那个东西,他护心鳞……
“她那早就知道!”雁回大惊,“那她岂不是现在门心思想除掉你?”
天曜声冷笑:“对她来说,恐怕根本不足为惧吧。”天曜眼睛微微眯起来,“她根本不在乎在哪儿,长什样,会不会找她报仇,她想要,依旧只是护心鳞。”他哂,“和二十年前样。”
二十年前,她想挖是他心,二十年后,她想挖,是雁回心。不是针对他,而只是为那块护心鳞,为成件龙鳞铠甲,去救她心之所系人。
上次便也罢,只是这次,他绝不会让雁回向以前他那样被害得如此狼狈……
“天曜。”雁回沉默之后,倏尔正色开口,“那素影真人若是如你所说,内心并无半分负担与害怕话,她为何要在走得那急情况下,还在龙角那里留下自己坐骑?”
天曜沉默。
“她坐骑并不简单,外面还有众多仙门弟子看守天香坊,若只有你人,你是怎也取不龙角。”
天曜望着雁回眼睛,心中思绪翻飞,眸光微深。
“她在怕你。”雁回道,“怕你报复。”
天曜默,随即勾唇角,笑容三分嘲讽三分冷漠,还有更多情绪糅杂在其中,意味难辨:“听你这样说,竟有几分难掩高兴呢。”
让素影不安,让她恐惧,让她在猜忌中生活,这样想想,竟让他找到几分可耻安慰呢。等着吧,这样日子只是个开头。
他要把这二十年债笔笔,全都讨回来。
言语之间,前方森林当中倏尔阵大亮。
座高大宅院忽然出现在几人面前。是烛离住地方到。
“今天天色已晚,你们便各自先歇吧。”烛离开口道,“膳食稍后会着人送到你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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