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知晓永州城里有人从仙门手中专门买卖狐妖,再以狐妖之血炼制迷情迷香,卖给王公贵族,牟取,bao利。弦歌可知,现今这城里到底有谁在做这些买卖?”
弦歌手指轻叩茶杯,发出细微清脆之响,隔许久,弦歌才道:“你这第二件事,便是想让查出买卖妖怪幕后之人?”
雁回点头。
弦歌沉默会儿:“此事,却有些令为难。”弦歌站起身,袭艳红纱裙曳地,她慢慢踱步到窗边,望眼外面永州城。
“若照你所说,此事涉及仙门与达官贵人,中原万事,何事不是这两个势力来定夺。既然他们觉得此事可行,默许此事,那雁回。”弦歌转头看雁回,面色比刚才严肃三分,“这事,即便是罪大恶极,那也是可以做。即便想帮你忙,恐怕……也是力不能及。”
天曜闻言,眼眸微沉,弦歌说得话很直接也很残酷,但也是现实。
这个世道,“正义”与“道义”也总是听随掌权者话。
雁回沉默半晌,摇摇头:“没有什罪大恶极事情是可以做。”天曜闻言,目光微深,他转头看雁回眼,但立刻,雁回便又笑道,“不过,你说却也是这个理。”她神态轻松些许,“这事确实为难弦歌儿,那便不查,只要能弄到那个香囊,对来说便已是极大帮助。”
雁回口喝下杯中微凉茶,然后站起身:“那今晚还是在你这里蹭个住地儿哦!外面住客栈太贵。每天荷包都在疼。”雁回说着,领着天曜往外走,“去找柳姐姐给布置房间啦。”
弦歌闻言,只在窗边沉默看着雁回,临着她出门之际,弦歌又道:“雁回,不知是谁来求你此事,但就看来,这事会陷你于危险之中,有时候,人总得活得自私点。”
雁回脚步微顿,她扶着门,转头看弦歌,咧嘴笑:“弦歌儿还不知道吗,是如此自私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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