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夫人也来到天坛上,看向前方,秦牧还剑入鞘,而延丰帝则在看着他背影,这个少妇则在看着他们,露出忧色。
这场血战很快平息,大雷音寺和道门和尚道士死死逃逃,更多是死在这里,血染天坛。
血浆从台阶上泊泊流下,从第九百九十九阶直流到第阶,流到天坛下观礼各国使节各派各宗首脑脚下。
天坛,这个祭天之所,被染得血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谁突然跪下,高呼道。
哗啦——
天坛上,天坛下无论*员还是使团,亦或者是各门各派各宗各世家首脑,纷纷单膝触地,异口同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延丰帝转身,站在最高台阶前,展开双臂,直面这些臣民跪拜,过片刻,他双手虚抬:“起来吧。”
国师夫人看向延丰帝,延丰帝身后,秦牧与八位天魔教督查使也站在天坛上,并没有跪下。
“夫君,秦教主锋芒毕露,恐非好事。”她向延康国师低声道。
延康国师目光瞥秦牧眼,摇头道:“对他来说,延康国只是他历练之地,斩杀太子也仅仅是场历练。他没有这多顾虑,而且皇帝里里外外确实需要依仗他良多。”
国师夫人惊讶:“历练?”
延康国师点头:“历练。”
这次太子作乱,伙同道门、大雷音寺企图谋反,谋害皇帝,夺权篡位,造成影响和破坏都非同小可。
在史官记载中,或许只是普普通通句:“二月十八,太子玉夏谋反,三月初六,伏诛。”
就这简单,个中详情,不为外人道也,这里面许多故事往往只能见于野史,但多数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
然而叛乱之后便是血腥清洗,太子脉*员,抄家灭族,来自大雷音寺和道门和尚道士也被押赴刑场。
菜市口砍头,从三月初七直砍到四月初,这才堪堪砍完。
期间也出点事故,没有找到太子头颅。
太子头不翼而飞,翻遍天坛四周始终没有找到,延丰帝也没有命人详查。
然后皇帝传旨,革太子灵玉夏之名,从皇家族谱宗祠中除名,贬太子生母,已经过世前皇后娘娘为妃。
延丰帝又置换*员,从太学院中选拔些年轻太学士子提拔上来,又从各军各部挑选能人,补充缺失官职。
没过几日,皇帝召二皇子灵玉书从边关回朝述职,又过几日,皇帝感身体微恙,封灵玉书为太子,监国总理朝政。
“玉书,你总理朝政,第件事怎做?”延丰帝召见太子灵玉书,询问道。
对这个二儿子,他并不看好。灵玉书在他所有子嗣之中并不算出色,他所有儿女之中,灵玉书并不是魄力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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