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这才能够在鹿县被破后还有实力唤魔回魂，说明不是国子监或者士子走漏风声，而是……”
他硬着头皮道：“而是
，或者那几位
品大员走漏消息。”
“反贼，就在们中间！”
延丰帝冷笑道：“看来们之中有人想要朕屁股挪挪，让出位子给他坐。当日前来议事，知道这件事，除
你和朕之外，都是品大员，太子几位老师，还有司徒、司空、国公。你觉得会是他们中谁？”
顾离暖额头冒出豆大汗珠，咬紧牙关言不发。
延丰帝瞥他眼，冷哼道：“不敢说？你对朕不忠啊。”
顾离暖额头冷汗滚滚而下：“臣被冰封在大墟两百年，对朝中大臣解不多，不敢妄言……”
“你妄言便是，朕恕你无罪。”
“臣生性愚钝，笨得很，还被太学博士骗走朝廷佩剑，可见臣愚钝……”
延丰帝气极而笑，指着他鼻子道：“你少给朕浑水摸鱼！太学博士骗走你剑，你自己向他低个头认个错，讨来便是。你若是笨，朕还要你这个大祭酒有何用？早早给卷铺盖滚蛋！说，你怀疑谁？”
顾离暖咬牙，猛地抬头道：“太子几位老师大有嫌疑！”
“你说什
？”
延丰帝怒不可遏，皇威爆发，压得顾离暖不得不低头。
突然，延丰帝颓然，挥手道：“顾爱卿，你很聪明，很聪明……下去吧。”
顾离暖身冷汗，慢慢退出去。
“回来。”延丰帝道。
顾离暖寒毛乍起，硬着头皮又走回来。延丰帝徐徐道：“这次国师立大功，朕直没有赏赐他，你觉得朕应该赏赐给他什？”
顾离暖低头道：“陛下能赏给他什？”
延丰帝摇头：“没有。”
顾离暖想想，道：“那便赏赐给国师美人和财帛。”
“你想和朕想样。”
延丰帝叹道：“只是恐他又像从前样拒而不受。”
顾离暖迟疑道：“这次出很多事，倘若国师真聪明，这次他肯定会接受。”
延丰帝怔怔，笑道：“你也是个妙人，朕杀鸡不是给你看，你也不是鸡，下去吧。还有，不要总是招惹太学博士，你惹不起他，他能量，超乎你想象。你每次穿他给你小鞋，朕都很为你丢脸。你是朕力排众议重用，朕不想总为你擦屁股。”
顾离暖羞愧难当，退出去，心道：“惹不起他？会惹不起他？乃堂堂魔道巨擘，魔道中屈指可数人物，会惹不起个五曜境界毛头小子？这几百年算是白活吗……”
延丰帝继续做下批阅奏折，突然放下朱笔，怔怔出神：“是中年坐上这个位置，甚至还熬死几个儿子，看来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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