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康国师沉默片刻，道：“
外出征战，家里遭
贼人，被清洗
空，而今囊中羞涩，又要前往镇北王府吊唁，手头着实有些不太宽裕……”
秦牧心中微动：“难道是瘸爷爷将国师府洗干净，点钱财都没有给他留下？瘸爷爷虽然少条腿，但手脚还是比利索多。”
他笑道：“国师，需要多少钱？”
延康国师盘算片刻，道：“个月
俸禄是八百大丰币，就借月俸禄，先渡过难关。”
秦牧向狐灵儿道：“灵儿，取来千大丰币，交给国师。”
狐灵儿应声，钻进房里。
秦牧笑道：“国师何至于如此清贫？”
延康国师摇头道：“外物太多，会影响修行和智慧。欲望少，钱财便不那
重要。”
突然，他目光闪动，微笑道：“你房里有其他人，个很强大存在，像是尊如来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不对，应该是两个人。那个人身体与天地相容，飘忽不定，似乎随时可能遁去，很高明身法，让差点将他忽略！博士，何不请进去坐坐？”
秦牧摇头道：“国师，还是不请你进去坐。家大人来，身上有伤，不便见人。”
延康国师道：“原来有伤在身，难怪院子里有这多灵药，也受伤，确不便打扰。”
狐灵儿背着个大钱袋走来，秦牧接过钱袋，交给延康国师，笑道：“国师若是不宽裕话，便不必还。国师，君子固穷，但不必穷。穷，不是成为君子所必须。”
延康国师道：“要还。过几日皇帝赏赐下来，便可以还你。而今只是先度过这几日而已。”
他谢过，告辞离去。
秦牧等到他走远，又让狐灵儿和龙麒麟守在外面，走入堂屋，道：“瘸爷爷，你将国师府搬空？”
“什搬空？”
瘸子摇头道：“他国师府本来便没有几个钱，连件值钱家具都没有。最值钱恐怕还是聋子画，那是无价之宝。”
秦牧不解，延康国师真如此清贫？他是权倾朝野重臣，怎可能没有产业？
延康国有些*员买办矿山，设立冶炼厂，铸造厂，家财数不胜数，身为国师，岂会清贫如此？
瘸子不知从哪里取出幅卷轴，展开：“这卷剑神背剑图，画应该是村长吧？年轻时候村长。聋子这厮，应该见过村长年轻时样子，啧啧，这幅图不能看，看眼就会点瞎掉……”
他将剑神背剑图卷起来，丢给秦牧：“送给你，拿来辟邪。聋子画村长用来辟邪话鬼神也难近。别打开，你修为看眼，眼睛便会瞎掉，人也会死！聋子那时画道未曾臻至神境，但是画人太强，你还看不得。”
秦牧将信将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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