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定小心，免得被他们打劫……”
他刚刚说到这里，突然破船猛地加速，发出凄厉
呼啸声，破空而去。
剧烈震动传来，破船速度超过
声音，瞬息便是里许之地，船上几个酒桶被甩飞出去，在半空中被空气拍得炸开。
众人连忙站稳身子，骇然看向四周，只见这破船很快便超过艘艘已经飞半日光鲜楼船，将这些楼船远远抛在身后。
这艘破船速度快得令人无法相信，以这个速度，也就是两日时间便可以到达涌江！
秦牧早已经见怪不怪，毕竟丹炉就是他炼，不值得惊讶。
“没事，没事，解体不。”
梵云霄安慰众人，道：“
原本以为会散架，不过载几次客直没散架。这次也多半散不。”
呼——
块甲板被狂风掀起来，哗啦啦向后飞去。
梵云霄信心满满道：“放心，散不！老二，扛块板子上来……多扛块，又吹飞块！放心，放心，有经验。”
突然，楼船驶过片雨区，那里正在下雨，这艘船从瓢泼大雨中穿过，梵云霄身花花绿绿，到处都是颜色。
狐灵儿惊叫道：“老霄，你刺青被雨冲花！”
追云盗船上其他匪盗也被淋得身上刺青都花，还有个伙计叫道：“大哥，疤被雨冲掉！”
梵云霄也有些尴尬，道：“等下船后找画师再给咱们画上。不过咱们都从良，好像不必再画刺青。老二，把你眼罩摘掉，你看，都吓到几位士子。”
船副摘下眼罩，露出完好眼睛。
云缺和尚喃喃道：“这几个土匪模样，好像有些不太靠谱……”
秦牧却与土匪头子很是熟络，取出本算经，向梵云霄讨教。狐灵儿则找块帕子，在梵云霄背上龙头上擦下，龙头顿时没。
“狐狸，别闹。”梵云霄摆摆手。
狐灵儿撇嘴：“还以为是真纹身，原来是画上去。”
梵云霄干笑两声，讷讷道：“那多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乱画？”
秦牧道：“梵师兄，这太玄算经中个十百千万都好说，但是亿、兆、京、垓、秭、穰、沟、涧、正、载、极，这些数字未免也太大，用来计算什
？需要这大数字？”
“也曾问过道主，道主说是用来做无量计算。”
梵云霄道：“万与亿之间是万进制，万万为亿，亿之后是亿进制，亿亿为兆，亿兆为京，亿京为垓。除此之外，还有除不能尽，个数之后用是分、厘、毫、丝、忽、微、纤、沙、尘、埃、渺、莫、模糊、逡巡、须臾、瞬息、弹指、刹那、六德、空虚、清静，用是十退位。分为十分之，厘为百分之，以此类推。”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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