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天刀。
秦牧安慰片刻,道:“他并非不想你,而是嫌你话多总是唠叨他,所以就先走。其实屠爷爷很关心你,听到你遇到危险便第个冲过去。别哭,别哭,到边关,武可汗岂能被人看到哭得眼泪鼻涕哪儿都是样子?”
霸山祭酒抹去眼泪,向他诉苦,从自己小时候跟随天刀开始讲,把自己尿床被天刀打屁股罚站事情也说,练功点点滴滴,帮天刀洗内裤,天刀带着他去隔壁村偷鸭子煲汤,什事都往外说。
秦牧求助似看向灵毓秀,灵毓秀表示爱莫能助。
太学院。
少年祖师默默收拾行囊,打个小小包袱,将组绶仍在地上,官印挂在太学殿门上,然后回头看太学院眼,露出笑容。
执法长老快步走来,身后背着个不大竹篓,里面放着把伞,还有些卷轴书籍之类东西。
“走吧,不必惊动其他人。”少年祖师笑道。
两人向山下走去,没有惊动任何人,到山下山门处,那头龙麒麟连忙站起身来,晃晃尾巴。
“死期将至,不能带着你。”
少年摸摸这只龙麒麟脑袋,摇头道:“你追随,无非只能看着老死。小道友啊,你自由。”
咔嚓。
龙麒麟脖子上锁链打开,这头龙麒麟茫然,晃晃大脑袋,道:“老爷,不追随你,能到哪里去?”
“你本是自由身,何处去不得?”
少年祖师挥挥手,看着自己手缔造太学院,目光中有些不舍,猛然转身而去:“此生终老处,今日却离去。不想自己老死在太学院中。”
老少向京城外走去,到城外,少年祖师让执法长老停下,自己则向对面那人走去。
“道友。”
国师见礼,道:“道友这就离开?不打算向皇帝请辞吗?”
少年祖师笑道:“上任时也是身轻松,不为皇帝而来,又何必为皇帝而去?你请来,而今你又送离去,很开心。”
延康国师感慨道:“道友已经可以直面生死,心境到你高度,还不知要修炼多少年。送送你罢。”
两人并肩向前走去,执法长老跟在后面不远处,延康国师道:“知道你要走,心中突然便空大块,这世间知者,莫过于你。没有你,可以说话人又少个。”
少年祖师道:“你志向远大,前途多舛,几多坎坷,已经没有什能够教你,要靠你自己。”
延康国师停步:“当年要拜你为师,你为何不收?”
少年祖师坦然道:“意识到你比好,未来成就比高,愧为你师,所以不能收你为徒。你想要做事情,是从前未曾想过事情,也是毕生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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