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称是,道:“价钱如何?”
卫墉拎出壶酒,笑道:“你穿比还要好,还在乎价钱?狐狸妹子,给你买壶酒。”
狐灵儿又惊又喜,人立起来,正儿八经向他称谢,然后接过酒壶。
秦牧来到船老大处付船资,从江陵到京城船资需要十个大丰币,倒也算不上贵,毕竟秦牧这五天来大手大脚惯,对于大丰币价值到底是多少他没有任何概念,只知道自己吃饭住宿都是枚大丰币给对方,对方便乐得合不拢嘴。
二人狐登船,没过多久,这艘楼船便已经满客,有药师与童子启动楼船丹炉,药力被化作法力供应给船尾青铜兽雕塑,青铜兽大口立刻喷出浓烈火光,楼船徐徐腾空,在半空中缓缓调转方向,张开风帆驶离江陵,向北方而去。
楼船上,船客各自有自己房间,船上也提供饮食,之后几天只要在船上度过便可。
秦牧站在船上向下看去,只见楼船越升越高,速度也渐渐提升,下方江陵城已经变得越来越小,不过还是可以看到城中时不时有飞车、飞禽和飞船等奇怪东西飞出,飞向其他城市,而江面上船来船往,很是热闹。
“延康真是神奇之地。”
秦牧心中赞叹:“灵毓秀说延康道法神通日新月异,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他能够看得出来,延康国正在将道法神通应用到生活每个角落,普通人衣食住行都在慢慢被改变,这与大育天魔经中所说圣人之道很是相似。
圣人之道,只在百姓日用。延康国做得很是不错。
他心中突然有奇怪想法:“延康国师难道也是天魔教?”
船上有些士子在修习武艺,修为实力都很是出色,只是让秦牧诧异是,他们往往都是修炼同样武学、法术和剑法。
秦牧不解:“修炼同样法术剑法,这岂不是很容易便被人抓住破绽?”
在他看来,武者虽是打基础境界,但是博学也是基础,大多数士子修炼都是同种武学,同门法术,同种剑法,这样话很容易被别人抓到破绽。
“这样武者,只手能打十个。”秦牧暗暗摇头,继续研读《算经》,延康国印刷《算经》共有十册,他已经读完,而纸上元解算式他也整理不少。
到夜晚,秦牧从房中来到甲板,仰头观察天上星象,然后用元解算式推导,又在纸上记录计算。
楼船飘行四天,距离京城渐渐近,船上士子大多是第次去京城,难掩心中激动,纷纷趴在船帮边向外张望。突然,剧烈震荡传来,楼船在空中倾斜,几个士子没有抓稳,从船上跌落下去。
这几人没有修炼飞行神通,发出长长惨叫,叫声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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