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中传来声女孩轻笑,脆生生道:“你说话倒还有趣儿,也罢,便不吃你。”
秦牧急忙转身,只见那佛像手掌上不知何时坐着个小女孩儿,年纪与他仿佛,也是十二岁,梳着三根小辫,两根较细辫子垂在胸前,粗辫子垂在身后,正晃着脚丫子笑嘻嘻看着他。
那女孩儿脚丫晃啊晃,脚踝处金环碰来碰去,当当作响,让她笑声似乎也变得如早春阳光般明媚起来。
秦牧连忙起身,道:“这位神仙姐姐……”
“哪里来神仙姐姐?”
那女孩儿从佛像手中跳下来,笑得很开心,露出两只小虎牙:“叫仙清儿,就住在附近,从没有见过什神仙姐姐。你叫什名字?”
秦牧见她笑得明媚,不似坏人,松口气,道:“叫秦牧,就是姓秦放牛娃意思。原本有头牛,村里婆婆和爷爷总是让放牛。”
仙清儿走到古庙门后,拉开另扇庙门,上下打量他,又朝他身后看看,突然噗嗤笑道:“你牛呢?”
秦牧迟疑下,道:“牛变成女人,现在没有牛。”
仙清儿惊讶,雀跃道:“还有这好玩事情?怎变?你会变吗?”
秦牧摇头道:“目前还不太会,婆婆会。”
仙清儿有些失望,道:“还以为你会呢。你还有什好玩事情,快进来跟说说!”
秦牧抬起脚步,正要走入古庙,突然他目光越过仙清儿,只见那座破庙佛像后面露出几根白骨,心中不由突,脚步悬空,没有落下,迟疑道:“瞎爷爷说进庙上香,要先拜拜庙里佛,没有带香,还是不进去。”
“进来嘛!”仙清儿甜甜笑道。
秦牧眨眨眼睛,悬空脚退回来,笑得比瘸子还要憨厚:“还是不进去,你出来,告诉你些好玩事情便是。”
仙清儿目光闪动,贝齿咬着红唇,吃吃笑道:“知道些男孩子和女孩子才能玩羞羞好事儿,你进来,教你。”
她气吐芝兰,声音中带着魅惑,刚才她是青春明媚,现在则有些妩媚动人。
秦牧憋红脸,吭吭哧哧道:“自幼肾虚……”
“你进来!”雷霆般怒吼声从小女孩口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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