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样。
“你疯
吗？”老马喃喃地问道。
“疯什
疯？”血莺深吸口气，道，“
只是受够，不想再做那种用完就被丢开
抹布，要走自己想好另条路。”
老马面上肌肉狠狠地扭曲下，好像是听到什最不可思议话语般，看着血莺，好半晌后才愕然说道：“你这是……想造反吗？”
血莺冷笑，随后却又摇摇头，道：“不，没反他。跟天澜真君他几十年，这位心性手段，天底下再没有人比更清楚。要反他，自己肯定是斗不过，但就算要找后台靠山，又能找谁？”
老马想想，试探着说道：“现在山上另外那几位化神真君？”
“群老废物而已。”血莺嗤之以鼻，看起来在抛去伪装之后，她竟然对仙盟里其他几位化神真君都不太看得起。
“那些人要跟天澜真君斗，就算是几家合力，也不看好他们。”
老马无言以对，这开口就直接把几位化神真君都看不起，那天底下就真没什人可以当她靠山。
血莺又说道：“局势发展至此，已经可以基本确定，咱们那位真君大人，差不多是不打算再管们死活。”
老马吃惊，道：“怎会如此？这里可是浮云司，是他毕生心血所系……”
“放屁！”血莺似乎突然间,bao躁起来，又或是被什刺激到，下子完全丢开她矜持有礼模样，异常粗鲁地骂句。
老马被她吓到，今天血莺表现完全和平时不同，就像是突然变成另外个人，让老马有种诡异感觉。
他在心头紧张思索着，同时目光重新打量下眼前这个娇媚女子，当他目光扫过血莺脸庞时候，原本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那个女子脸，却突然让他目光猛地凝固下。
他盯着血莺看着，发现在血莺双眼眸中，正有两道血红色血影印子，在缓缓浮现，并不断地扩张开来，看上去已经有半眼眸已经变成血红色，而另外半，看起来也很快就要被吞没。
不过血莺看起来对此并没有太大感觉，她只是恨恨地说道：“们当他是神，他当们是草，能用时候用下，不能用时候就丢开。为他出生入死做牛做马几十年，到今天，他居然连见都不见面，……这多年到底是为什？”
话说到最后，她声音已经渐渐转为凄厉惨烈，话语声回荡在这个地道中，回音阵阵，有若鬼哭。
老马深深地吸口气，手掌略有几分颤抖，但迅速地握紧拳头，牢牢地克制住。他看着血莺，神情变得温和下来，与血莺那越来越激动神色形成鲜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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