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那些狗……”
老马嗤笑声,道:“当然就是那些平民百姓家狗啊,哦,仙城中原来野狗确实也不少,所以也杀个干干净净。以前仙城中每每也会闹出什疯狗咬人事,你知道,在那种地方很容易就会有什妖兽血脉混血野狗之类东西出现,每年被疯狗咬死咬伤人其实也不少,但铁壶真君这道禁令颁布后,这种情况倒是好很多。”
“咦,那看来,这禁令倒也不是完全没好处啊。”陆尘有些意外地道。
老马笑起来,道:“也算是吧,不过这事情呢,咱们这些小人物或是平民百姓看得重,真君那等人物肯定不放在眼里,说不定也就是随口吩咐句,就懒得管。在铁壶真君座下执行这禁狗令人,倒是听说做事情有些不堪,引起不少民愤。”
“怎个说法?”陆尘看起来有些好奇。
老马笑道:“还能怎样,无非也就是那些欺软怕硬,欺压良善伎俩呗。高门大户、世家大族,这些人不敢招惹,欺负起平民来就来劲得很,上门抓狗那是半点不含糊,同时敲诈勒索事也是有。这段日子不在仙城,但也听说那边为这禁狗令搞得是乌烟瘴气,民怨沸腾。”
陆尘皱皱眉,道:“这糟糕?那铁壶真君他不知道?”
老马耸耸肩,道:“真君大人都是高高在上人物,每日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事情,不会关注这点小事吧。”
陆尘目光闪动,过片刻后忽然道:“铁壶真君手底下人怎样不知道,但是死光头这边手底下大票人马,特别是还有浮云司这个阴险狡诈堂口,他绝不可能不晓得吧?”
老马咳嗽声,没有说话。
陆尘“哼”声,面上露出丝果然如此神情,然后摇摇头,却也没有再说什。
……
路上,借着这个无意中由老马自己说出口禁狗之事,陆尘不动声色地像是“顺便”般,向老马询问些有关铁壶真君事情。
按照老马说法,这位铁壶真君是位德高望重、年纪比天澜真君还大点大人物,不过对陆尘来说,这个回答毫无意义,因为首先,化神真君就没有哪个不是“德高望重”,如果谁不承认这四个字,大概也就不能在真仙盟或是仙城呆下去。
除此之外,死光头天澜确实是个不世出奇才,真仙盟六大真君中,他是最年轻个。换句话说,所有化神真君年纪都比死光头老。
被陆尘鄙视外加追问后,老马只好又搜刮记忆,将自己平日里能想到些跟铁壶真君有关事告诉陆尘,如此来,似乎个更加丰满化神真君人物形象,渐渐地在陆尘眼前清晰起来。
铁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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