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说到后面,白狐声音竟微微有些颤抖,显然心情激荡。
鬼厉没有说话,面色沉静如水。
白狐望着他,片刻之后,眼中有深深失望,忽地发出阵苦笑,轻轻道:“你后悔吗?那就算罢,其实这世间,谁又不是如此呢?”
说着,它似又要转过身子,鬼厉却忽然动。
他慢慢向前走去,走过白狐身旁,身后小灰抬起头来,似乎对这里情况下子又有兴趣,两三下蹦过来,跳上鬼厉肩头。
鬼厉走过白狐身边,白狐也跟着转过身子,巨大身躯陪伴着鬼厉,不知怎,它眼中似有异样眼光。
“年轻人,你为什要帮助个妖兽?”
鬼厉没有回头,没有动容,白狐跟在他身后,甚至也看不到他神情,只是片刻之后,听到那个男子,独行在黑暗中,低低自语:“其实这世间,谁又不是如此呢……”
“十年之前,亲手将他们两个放下岩浆时候;十年之前,诛仙阵下,眼睁睁看着她从半空落下时候……”
白狐停下脚步,玄火链尽头对妖兽有着极厉害禁制,它无法上前。而小灰此刻似也感受到什,从鬼厉肩头跳下来,停在白狐身边。
而鬼厉,没有停下脚步。
白狐默默地望着,最幽暗处黑暗轻轻洒下,将那个男子身影吞没。
它忽然叹息!
片刻之后,它转过巨大狐头,靠近小灰,小灰面对着这个比自己大上百倍妖兽,却没有什畏惧之色,“吱吱”叫两声,三只眼睛起望着白狐。
“他也是个伤心人吗?”白狐幽幽地道。
小灰眨眼,吱吱叫着,同时用手抓抓脑袋。
白狐淡然笑,笑声中几多沧桑悲凉。
“你道行不够,灵智初开,世间人之情爱,你又怎会知道?”
它轻轻低语着,声音渐低渐小,依稀听见:“人间便是有这般痴情男子,才会让们千百年下,依旧深深眷念……”
※※※
焚香谷入口处。
气氛越来越是肃杀,场中片安静。鱼人族众人怒目盯着焚香谷以上官策为首干人,而焚香谷众人这边,却是悚然惊心。
不少弟子已经开始偷偷向四周张望,冷风吹过,枝叶轻舞,黑夜之中也不知哪里传来低低鬼哭之声,让人闻之寒心。
上官策眉头紧皱,面色严峻,这个未知身分凶手道行高深倒也罢,以他身修行决然是不怕。但有这等道行人物却如此心狠手辣,且明摆着要挑动焚香谷与鱼人蛮族之间冲突,却实在令人忧虑。
难道,焚香谷密谋百年之久大计,终于还是泄露出去?
念及此,饶是上官策道行高深心智坚定,心中仍不由得乱。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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