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但饶是如此，他却依然不敢大意，沉声道：“你们这些妖孽，为害世人，
是正道门下，今日就要为民除害。”
六尾白狐看着他，目光闪烁，没有发怒，也没有讥笑，只是就这淡淡地看着他，半晌，它才移开
眼光，平静地道：“好志气啊！”
张小凡怔
下，随即皱眉喝道：“你少来这套，快快起身，……”
“你是要杀吧？”六尾白狐忽然打断他
话，平和地问道。
张小凡不料它这直接地说出来，反而窒下，但立刻醒悟过来，道：“你们这些妖狐为祸世间，害人不浅，杀你乃是替天行道！”
六尾白狐横过头来，眼中仿佛有几分讥笑，又有几分苍凉，道：“少年郎，看你年纪只怕还不过二十吧？”
张小凡哼声，道：“那又怎样，样要降妖伏魔。”
六尾白狐微微低头，仿佛突然有几分感慨，低声道：“是啊！你们人类在修道之上，真是得天独厚。们狐族千余年艰辛修练，你们中资质好，却只要个几百年便胜过们，就像上官那个老家伙……”说到这里，它忽然停下来，苦笑声，摇摇头，看向张小凡，缓缓道：“少年郎，你年纪这小，又怎会知道们狐族为祸世间、害人不浅？”
张小凡冷笑声，道：“你那个三尾妖狐同伴，日夜骚扰小池镇居民，掠去牛羊无数不说，还杀伤人命，这难道不是为祸世间、害人不浅吗？”
六尾白狐沉默下，道：“不错，这事听她说过。确如你所说，三日之前她去小池镇时，那父子二人竟敢出来阻挡，正好那日病势又重，她心情不好，便将那不知死活两个蠢人杀。”
张小凡怒道：“那你还有何话说？”
六尾白狐却是淡淡道：“你搞错，又不是对你分辨什，就算那日换是前去，也是般杀。”
张小凡大怒，戟指怒道：“那你居然还敢说什不是为祸世间、害人不浅。妖孽受死！”怒喝声处，烧火棍青光腾起，眼看就要破空而出。
六尾白狐却没有动弹意思，依然趴着不动，淡淡道：“你说世间，又是什意思？”
张小凡又是怔，心里念头转过，忽然间不知怎，看着眼前这只六尾白狐，听着他低沉话语，莫名其妙地又想起那个万人往来。
隐隐约约，仿佛在深心某处，有个莫名声音在叫唤着。
烧火棍光芒，渐渐隐去。可是白狐声音，却依然还在继续：“在你眼中，所谓世间，便是由你们人族当家作主吧？天生万物，便是为你们人族任意索取，只要有任何反抗，便是为祸世间、害人不浅，便是万恶不赦、罪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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