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进屋子坐到桌旁,眼睛瞄,却见大黄懒洋洋地趴着,小灰却不知什时候又去过厨房,把他那根黑色烧火棍又偷来,在大黄身上磨蹭着。
他心中动,隐隐觉得小灰似乎对这根烧火棍很感兴趣,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情去想那多,他心中完全被师父意外地允许他参加七脉会武喜悦充满。
如果大黄与小灰这个时候看向张小凡,便会看见个两眼发光人类。
张小凡眼睛看着这猴狗,但口中却似乎是对着空气说话:“你看,竟然有机会去参加七脉会武,真是太好。师父他老人家真是宽宏大量,就算笨还是带去长长见识,呃,到时说不定就能见到惊羽。”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什,又低声自言自语道:“不过真上台比试,只怕会给师父他丢脸吧!算,该怎样就怎样吧!大黄,小灰,你们说是不是?”
“吱吱吱吱!”
张小凡抬眼看去,却见小灰心思都在大黄皮毛里,细心抓着虱子,只叫几声来应付他,而大黄更干脆,连两只狗耳朵都搭下来,看都不看他眼。
“死狗!”张小凡愤愤不平地骂道,忽地眼前黑,却是小灰突然把手中烧火棍给砸过来。
他吓跳,连忙闪开,烧火棍砸到桌子,跳两下,掉在地上。
“吱吱吱吱、汪汪汪!”这次大黄狗和小灰猴声音倒是成交响乐,张小凡冲着那两只畜生做个鬼脸,恨恨坐下,不知怎,脑中忽又浮现出两年前齐昊在大竹峰上英姿。
“凝冰成墙啊!”张小凡低低地念句,他没有修炼时还好,但这些日子他修行渐深,却更是深深体验到要达到齐昊那个境界艰难与高不可攀。
他又想起那个夜晚,田灵儿在这个房间灯火旁,那温柔却炽热眼眸!
他心那刻像是被尖锐针扎下。
地上烧火棍安静地躺在那儿,旁边传来猴子与黄狗嬉闹声,张小凡忽然觉得,自己与这烧火棍竟是这般相像,就连烧火棍倒在地上,在他眼中,仿佛也带几分孤独。
“唉!”他叹口气,试图想像着自己能够到达那种境界情形,然后以种完全放松、丝毫没有在意姿势,平生第次地做出青云门弟子做无数次“驱物”动作——向地上烧火棍招招手。
那个瞬间,仿佛就是永远。
张小凡很正常,甚至没有点伤心,理所当然地准备接受自己失败,然后,他看见地下那根烧火棍动下。
就那轻轻、微微,像是沉眠许久方才醒来般,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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