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分遗憾,还有几分不甘,对着季红莲这个自己最心爱弟子说道:“红莲,你说,是对神明心还不诚吗,还是有什地方仍然做得不对?”
季红莲立刻摇头,道:“师父,你不要这说,任谁都知道,整座圣城整个人族中,只有您对神明最是虔诚,也最是遵守神教戒律,完美无瑕,世人对您都只有仰慕。在下方俗世中行走时,曾经多次听到过百姓敬称您为神徒,说您是神祇化身,是最像神明人。”
大祭司摇摇头,道:“不是,不是,若真是如此话,为什神明从来没有给过任何神迹?”
季红莲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才好。在人族历史上,传说神明曾在初代圣人时降下神迹,开蒙人族,并使人族兴盛起来。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识过神迹降临。
事实上,就连初代圣人神迹其实也是没人见过,是圣人在某天独处时突然看见,随即顿悟,跃成圣,就此建立功业,打下无可匹敌丰功伟绩。
大祭司眺望远方,沉默很久,忽然对季红莲招招手,季红莲走到他身旁,道:“师父,怎?”
大祭司道:“神山上有神明,至少是有神明遗骸,对不对?”
季红莲犹豫下,道:“这是圣人说,虽然从来没人能靠近神山,但……应该是真吧。”
大祭司缓缓点头,眼中却是亮起几分狂热向往和期望,道:“这生将所有切都奉献给神明,甚至在三十岁时为神明发大宏愿,就此五十年未出神庙。如今垂垂老矣,回想这辈子,似乎就如场梦般,空空如也。所以不管怎样,在这辈子临死前,也要去见识下神明。”
季红莲吃惊,心中掠过丝不好预感,低声道:“师父,您是想做什?”
大祭司道:“内环之地中通天神路,最近听说修建速度又慢下来?”
季红莲点头道:“是,因为上次黑魔螳侵袭青玉所事,死伤颇重,人手紧张,工程慢许多。”
大祭司沉默很久,随后淡淡地道:“你去替传话,请三位长老到神庙大殿中,有要事商谈。”
季红莲有些疑惑地看他眼,但还是答应下来。
当她离开这座神台,准备走下石阶时,忍不住又回头看眼,只见大祭司还是背对着她,就像她刚刚走上来时候姿势模样,仿佛从未变过,仍然还是痴痴呆呆般地眺望着远方那座高耸入云又虚无缥缈神山。
※※※
说是神庙,其实就是圣城大金字塔上半部分,下面半是给长老会以及下属那些世俗衙门,按照当年那位圣人说法,这便是侍奉神明人始终要站在高处,要远离俗世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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