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季红莲叫声,脸上有气恼急切之色。
季候看女儿眼,平日素来宠爱季红莲他此刻却没有再像平日那样去好言相劝哄上几句,而是目光微冷,脸色沉下来,道:“刚才说话,你没听到吗?”
不管怎说,季候毕竟是当今圣城三大长老之,权柄显赫,威势极重,这下稍微作色,哪怕季红莲向来得他欢心,也是被吓下,不敢再做声。
只是她虽然低头不语,但脸上仍然还是有伤心神情,显然,心里还是不怎服气,同时也很担心殷河那边情况。
季候见状在心里叹口气,对自己这个最疼爱女儿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随后说道:“你刚才对说那些话,是不是觉得爹当上这个长老,就可以为所欲为,做什事都肆无忌惮?”
季红莲想下,道:“不是吗?”
季候窒下,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才好,但看到女儿那清亮目光,忍不住也是苦笑,伸手轻轻拍下她脑袋,叹息道:“别跟面前装傻,你也不小,能不知道这里头规矩?是,如今以咱们季氏权势,在圣城中确实可以算是鼎盛,但是凡事还是有规矩。你要以权势压人话,今天压这个,明天压那家,到最后只能是犯众怒,那们季氏好日子也就到头。”
季红莲咬咬红润下唇,道:“那咱们其他人都不管,就只帮殷河次,行吗?”
“不行!”季候直截当地拒绝,道,“圣城贵族世家传承,从来都是在自己家中决定,除非是有罪大滔天恶行,又或是悖逆人伦重罪,长老会便概不会过问。”
“这是传承千年规矩,也是圣城所有世家贵族共有共识,谁要是贸然越界,便等同是对所有世家挑衅与冒犯。”季候看着女儿,淡淡地道,“你觉得殷河区区个年轻人,有什值得为他去冒这大风险?”
季红莲无言以对,不禁有些赌气,带几分气恼地道:“那按您这说话,外人从来不能干涉世家传承,圣城这多贵族世家,难道就没有什恶事坏事吗?难道就没有好人被无辜陷害,坏人反而登上家主权位事吗?”
“有啊,多是。”季候道。
季红莲这下真是吃惊,瞪着父亲,好会才愕然道:“你说什?”
季候淡淡地笑下,从座位上站起,走到这书房窗边。
他这个书房在座高楼之上,算是整座季氏大宅中最高处之,原因,就是季候自己向来很喜欢站在高处俯览圣城。
此刻,他从窗口望去,只见下方屋宇、街道映入眼帘,虽然不能与在大金字塔之巅俯望众生那种感觉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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