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前院人都安排好,正在离府。”仲溪午打断话开口,看到他伸手,下意识把手缩回来。
“皇上,还是让银杏来吧。”回道。
仲溪午却是长臂伸,将左手扯过去:“你是不信任吗?”
“不是,这样似乎于礼不合……嘶……”话说到半,倒吸口冷气,这手掌心真是太疼。
“无人知道来你院子,再说们之间更不合礼事都做过,你又在介意什?”仲溪午漫不经心回道。
不由得嘴角抽,这话也太容易让人产生歧义吧,不就是之前给他上过药吗?说这暧昧。
然而接下来就无力顾及这些,仲溪午挑瓷器动作虽然轻柔,但还是太痛,疼直发抖,忍不住开口说:“皇上,要不你打昏再处理伤口吧。”
仲溪午动作未停,说道:“既然这怕疼,为何又要挡在华深面前?”
“他终究是兄长。”无力开口,这是再怎努力都无法改变事实。
仲溪午动作停,却没有再开口问话。
在感觉自己就要疼昏过去时候,仲溪午终于处理完手掌里碎片,开始给上药包扎起来。
仲溪午见处理妥当后才开口:“此事暂时给你压下来,但是你要知道,你终究是需要给皇兄个说法。”
“皇上你为什要帮?”忍不住开口问,似乎有点看不懂他。
仲溪午没想会问这个,半晌才开口:“你既帮保守……心意,们现在也算是统战线。”
这个皇帝是有多无聊,暗恋别人就非得找个别人分享吗?今天华深打牧遥主意,他难道就不生气吗?
不过这话也没敢说,就是自己想想。
仲溪午坐会儿,就起身回宫。
他刚走,千芷就过来,看着旁呆呆站着翠竹,就开口对说:“王妃,方才去大夫那边取药,看到华侍卫在那里拿瓶外伤药后火急火燎跑出去,连和他打招呼都没看到。也不知道他伤势怎样,回来时好像看见他在门口,眨眼就没人影。”
华戎舟也受外伤?方才在牧遥院子里也没仔细看,想必他摔在椅子上,也应该会有些擦伤,想到这里,就对翠竹说:“翠竹,你代去看看华戎舟怎样。”
翠竹低头答应,走出去,忍不住皱眉:“这丫头是怎?往日有机会不是开心要上天吗?今天怎没见她欢喜呢?”
“或许是担忧华侍卫吧。”旁银杏开口回道。
点点头,觉得有点道理。
而千芷犹豫片刻后,还是贴近,小心开口:“王妃有没有觉得……皇上似乎对你有些不同。”
是有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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