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性子烈,直接在华府门口自尽,本来都瞒下来,也不知是哪个贱婢传出去,害得这几日都不敢回府。”华深开口,语气似乎还格外恼火。
心头如同刚吞下团炙火,灼五脏生烟,更让生气是,他凭什就认为此事会护着他?就因为这些时日对他态度好转吗?
“出去。”努力控制住自己脾气开口。
“妹妹……”华深刻意放软口气哀求着。
终于忍不压抑在胸口那团火:“华深,本以为你那后院子堆女人,只是你情愿想攀附权贵,所以才从不插手你后院之事,现在看来是错。”
看向华深明显不解胖脸,如同是座喷发火山:“华戎舟,你带着华深回华府……”
开口就觉得有点不妥,华戎舟只是身边个府兵,他去华府说不定会受欺负,便转话语:“算,你帮把南风请过来。”
华戎舟抿抿唇,拱手下去。
不过刻钟,南风就过来,华深此时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看南风行过礼后,才开口:“南侍卫,今日麻烦你件事,算是欠你个人情。”
南风忙拱手行礼:“王妃不必如此,属下本就是王府人,王妃有事直说便是。”
“好,你带些人去趟华府,把王妃令牌交给你。你就说是吩咐,兄长后院女人,若有人愿意离开,就直接带回来,会给她们笔足够后半生无忧安置费。”抬手示意千芷把令牌拿过来。
南风是仲夜阑人,料想华相也不敢轻易阻拦。
华深慌神,站起来开口:“妹妹你这是做什?”
“兄长是觉得自己还无错吗?条人命对你来说是不是根本不值提?”手已经握拳。
“那只是个奴婢罢,当初买她进来,她命就是华府,是她自己想不开,管什事?”华深恼怒又坐回去,背过身不看。
这就是这个时代特征,人命不值钱,尤其奴婢命。害人不需偿命,只因被害人身份无人会去追究,所以便都觉得理所应当。
感觉自己再开口声音都是抖,不知是被气还是太难过:“她只是个奴婢?可是奴婢也是人,她也有自己亲人。若是遇到这种事,兄长可会说是活该?将心比心,那丫鬟家人又会怎样心痛?”
华深垂着头,似是有几分心虚,却还是小声说:“那丫鬟是罪籍,是个孤儿,没有亲人。”
觉得没办法再和他说下去,就对南风开口:“劳烦南侍卫,顺便把兄长押回去,告诉父亲,这次如果他再不管教自己儿子,就替他管教。”
南侍卫犹豫下,便应下。
华深却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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