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日后决不会再肆意揣测你,你可会消气?”
这是什乱七八糟台词,忍不住侧头看仲溪午眼,只见他笑极为真诚,嘴角抽抽,他这话说错对象吧?
“皇上所思自是都有道理,哪敢算得上是揣测?”继续客套着。
和他打过这几次交道,哪次不是句句给下套?保险起见,还是做出副诚惶诚恐妇人模样就好。
“也罢,来日方长。似乎现在才看懂…”仲溪午没有再纠结之前话题,却是没头没脑来句。
“说起来那日晋王妃说句话,思来想去觉得十分有道理。”仲溪午话题倒是转移不露痕迹。
只不过…又来,和他说话真心累,那多弯弯绕绕,可是又不敢不接话。
“臣妇愚昧,不知又说错什话?”
仲溪午叹口气:“说过不再揣测你,你不必这般谨小慎微。”
不语,鬼才信呢。
仲溪午双手负与身后,脚步未停说道:“你说人命只有条,所以凡事都不值得以命相搏,这个道理日后你还是好好琢磨下为好。”
啥意思?拿性命威胁?这个皇帝真是吃饱撑,天天就喜欢玩弄权术,亏他长那张如沐春风脸,原来温柔全都是对于女主而言。
看脸色不太好,仲溪午愣片刻,他脚步缓缓,开口:“意思是你……”
正好到太后宫殿,大步迈进去,把他抛在身后。
李公公因为拦千芷,导致他们落后不近距离,这种逾矩动作,他们也应当看不见。
穿过来之后处处忍让,这次实在是不想再听仲溪午那堆七拐八绕话语,谁还没有点气性,就不信他还能现在把拉出去斩首。
快步走近太后宫殿里面,太后眼尖下子就看到,马上做出副生气表情:“你这个丫头真是不懂事,阑儿那好功夫哪里轮得到你出头,白白在床上躺那久,让在这宫里还得提心吊胆。”
明明是愠怒张脸,眼睛里却是明显关切,心里暖坐到她身边,露出讨巧笑脸开口:“母后教训是,是臣妾太冲动。”
看主动服软,太后脸也绷不住,拉住手说:“看看你瘦成什样,以前就嫌你身子不好,现在瘦成这样,日后怎给阑儿传宗接代呀。”
笑容僵,难不成所有长辈都喜欢催婚催生子?跨时代她们也没有代沟啊。
正犹豫要不要开口和她说下和仲夜阑关系变化,仲溪午声音传过来:“母后太偏心吧。都进来这久,怎像是看不见样呢?”
自己亲儿子来,太后脸上笑容更盛,嘴上却是不留情:“你还好意思说,到现在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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