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心说这家伙莫不是疯?他想吞掉货,居然拿自己命来赌。”
布宁很会讲故事,他早年贩卖武器走南闯北,有过不少惊心动魄经历,可路明非实在不明白为何早起来布宁要邀请他共进早餐。
餐车里空荡荡,年轻人们还没从昨夜宿醉中醒来,空气里残留着酒精气息和女孩子香水味。
路明非神游物外,忽然又想起克里斯廷娜拎着纱裙在风雪中奔跑背影,像个跳脱不羁精灵。
那样女孩子应该不会说谎吧?这条铁路尽头到底是什在等他?
“觉得他是在诈,就哈哈笑着说,命怎配跟酋长您赌呢?这时候他身边那个最性感那个妞儿站起来,接过酋长枪走到面前,赤身裸体地对着。酋长说如果你赢,你还能得到这个女人。”布宁继续吐沫横飞,“想知道逃不掉,即使甘愿放弃全部货物,他也会在背后开枪。只能说很荣幸能跟您玩这个游戏,那个尤物立刻用枪对准自己太阳穴开枪。”
“天呐。”布宁故事实在是精彩,路明非飞散思绪被拉回来。
“强撑着跟他赌,心里只剩个信念支撑着。想这美女人,酋长应该不舍得她死吧?她才十六岁或者十七岁,她自己也不想死对吧?所以那颗子弹其实是颗哑弹,酋长是要看胆量,玩这个游戏,就能成为他供货商,将来会有无数钻石原石等着拿。”布宁叹口气,“可错,她第三枪就把自己脑袋瓜打碎。”
路明非打个寒战,从布宁脸上表情看,这似乎并不是什惊悚故事,而是真实经历。
“酋长站起来跟拥抱,恭喜赢游戏。活着离开他宫殿,带着价值八百万美元钻石原石。回到镇上旅馆,那个女孩尸体躺在床上,这才想起酋长说过,如果赢游戏,那个女孩也归。”布宁喷出口烟雾,“花二十美元找个当地人把她埋在旅馆后面,那里还埋着几个军火商和几个女孩。”
“人命在当地那不值钱?”路明非问。
“后来忽然理解那个女孩。”布宁幽幽地说,“她活在地狱里,她属于酋长,是酋长收藏品之。她活着只不过反复地被酋长占有,跟酋长起大口地吸食致幻剂。她在当下无比快乐,却又根本没有未来可言。如果是她,对着自己脑袋开枪时候也会坦然得多。”
路明非抬起头直视布宁,布宁说到这里忽然不再是显摆人生经历语调,似有深意。
布宁耸耸肩,“邀请罗曼诺夫家族加入们晚宴,其实是因为你缘故。第次见你时候,像是再次看到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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