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到这种荒无人烟地方,继续这场持续几十年挖掘工程。
“1953年4月27日,抵达这里,副团长维赫里牺牲在这里。近卫步兵13师,工兵团。”这段话旁边是维赫里副团长红五星帽徽。
“1956年5月9日,抵达这里。不知这条道路最终通向哪里,也许是坟墓,也许是地狱,但无论如何不会是美好东西。”
“1961年4月13日,抵达这里。神保佑们,千万不要由们手打开那扇门,那定是被诅咒。”
显然工兵们预感到某种危机就在前面,所以才会求助于神。在那个年代,这种思想如果被党支部书记知道,大概会被当作污点记入档案。
邦达列夫理解工兵们恐惧,那是因为隧道四壁上花纹。那些花纹并非刻上去,而是冻土层中动物骨骸切面,有蛇、蜥蜴、猫、海狮,甚至白熊,其中大多数本不该出现在这酷寒之地。这些骨骼和冻土层起被金刚钻机割裂开,,bao露在工兵们眼中,虽然是枯骨可仍透着鲜活狰狞气息,可以轻易地看出这些动物们在垂死之际恐惧,仿佛某个巨大灾难瞬间降临,它们无处可逃,只能痛苦地哀嚎,用互相撕咬来发泄。骨骼层层相叠,越往前越密集,最后邦达列夫看见蛇骨缠绕着熊骨。那条蛇生前至少有20米长,骨骼泛着古老暗金色,被它缠绕熊骨更令人惊恐,它从腰椎处开始分岔,居然有两根粗壮嵴椎,这说明那头巨熊有两个头。
难怪工兵们惶惶不可终日。他们在挖掘条神秘隧道,通往某扇门,他们知道门背后有可怕东西,但迫于组织上压力,他们不得不这做。那门就像潘多拉盒子样不能打开,可如果潘多拉盒子落入世人手中,谁又能忍着不打开来看眼?邦达列夫倒很镇静,他甚至用微型相机给冻土层中骨骼拍起照,显然眼前令人不安景象早在他预料之中。
已经接近“门”,跟工程地图上说样。
邦达列夫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个铁盒,里面是并列几枚激光地雷。这种谍用地雷就像粗大钢笔,插入泥土中使用,能发出肉眼不可见激光束,有人碰到光束便会引发爆炸。邦达列夫把激光地雷插入通道壁上小孔洞中,那是挖掘时留下。这样他就没有后顾之忧。
他已经看到最后标记:“1963年11月21日,们打开门。们应该忘记们在这里所见切,们很快就会回莫斯科,回到莫斯科就切都好。书记同志说这里将被再度封闭,如今已经不是神与魔鬼时代,苏维埃铁拳会把它们都打得粉碎。”
前方不是冻土层,而是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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