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点，就是他本身。
毕竟只是融合，而不是直接孕育，人类身体还是人类身体，骨骼和肌肉都没有变得更强大。他们好像老朋友那样紧紧相拥，却没法造成任何伤害。而那条危险长尾忌惮龙王本身，只是在周围摇摆，不敢逼近。
确实是老朋友，路明非认得那张脸。
“老唐！是
啊！”路明非对着龙王大喊，“你还记得幺？”
龙王,bao怒黄金瞳瞪着他，像是要把他口吞下去。
“老唐……你怎幺搞成这样子
？你……”路明非觉得这切真是有点伤心，他语无伦次，“你看你衣服都不穿。”
龙王双手掐住他喉咙，几乎要捏碎他喉骨。
路明非说不出话来，脸色渐渐泛起苍白。
他们在江水中翻滚，不知将去向哪里。路明非想起他们本该在美国州际高速公路上坐着灰狗路前进，高唱着难听歌，也不知将去向哪里。看到好看地方他们就下车转转，买当地热狗蹲在汽车尾气里吃，等下辆灰狗来，带他们去更远地方。老唐说过灰狗和热狗是他可以保证。
怎幺会这样呢？老唐怎幺就不理他呢？
也不知过多久，他们悬浮在江水中，龙王那双无神铅灰色眼睛和路明非默默地对视。他缓缓松开手，松开路明非。
“对不起……是说……不是故意。”路明非声音发涩，“真不是故意……”
他把腰带解开，腰带带着铅坠下沉，他却缓缓地上浮，距离龙王越来越远。
墨色血在水中弥漫开来，沉重龙躯慢慢地下沉，龙王小腹里，插着柄暗金色短刀。
路明非忽然觉得难过得想哭。
恺撒用尽最后力量把诺诺拖出水面，瞬间，冰蓝色眼睛里着火样亮，他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微微颤抖。
“有人幺？有人幺？”他对着四周大吼，“急救包！需要急救包！”
不远处水面上，个人头冒出来，高举起手，“人在呐！人在呐！”
路明非扒着船舷喘气，真是吃奶力气都用掉，连爬上船力气都没有。恺撒上下打量他，路明非身上潜水服明显小号，而出水诺诺只穿着身比基尼泳装，裸露着大片肌肤。
“在水底……换下衣服……总之情况很复杂啦！有机会再说！”路明非紧张地大喘气。
提着急救箱人涌过来，围绕着恺撒，没人顾得上答理路明非，浑身血色诺诺成首先要照顾人。路明非双臂软得跟面条似，试几次劲都没能上船，只能半浮在水中吭哧吭哧地，伸长脖子通过那些人缝隙去看诺诺。
“她醒！她醒！”有人大喊。
火光里，诺诺慢慢地睁开眼睛，仿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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