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例行
扫除，垃圾数据正在被清除，
暂停
安全系统，打开数据屏蔽，把垃圾数据送出去。”淡定女声在大厅上方回荡，“简而言之，打开门，正在倒垃圾。”
“冗余数据量有这
大?需要你深夜清理。打开门时候你会有破绽，应该在有其他人员在场时候进
行。”冯·施耐德教授说。
“在龙王们学会使用电脑这种科技产品前，认为自己还是安全。”诺玛声音里带着笑意。
“他们学习能力很强。”冯·施耐德教授对于诺玛显然比对于两位同事来得友善，“数据扫除还要多少时间?”
“已经完成，已经重启安全系统，下
次倒垃圾在十七年之后，在此期间‘Asgard’绝对安全。”
“听起来有十七年晚上不必巡视图书馆。”冯·施耐德教授难听地笑，“夜深，是你睡觉时间，不打搅，晚安，女士。”
“晚安，诸位先生。”随着这声，水晶吊灯和桌上所有台灯暗下去，图书馆重新进入夜色下沉寂，只留下几盏暖黄色铁壁灯照亮。
冯·施耐德教授转身就要离去，却忽然又回头，“门禁记录显示你们刚才在使用龙文研究区古籍，这些古籍都是高级别机密文件，有什样学术难题让你们深夜在这里研究古籍?”
在他那双浑浊又冷厉目光下，仿佛切掩饰迷雾都会被刺穿，古德里安教授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他不想提到任何“白之王”有关事。他看向自己老朋友，用十足求助目光。
曼施坦因教授还握着手机，十分钟前他还点亮校长电话，试图越洋拨给他报告“白王血裔”猜测，此刻他低头看着手机，短暂地沉默着。
“是重大学术突破?”冯·施耐德教授低沉地发问，谁也听不出他到底是对这新发现感兴趣或者是逼问答案。冷汗无声地沁出古德里安教授额头，他听说冯·施耐德教授在领导执行部之前也是出色学者，在龙族血统方面研究有很深功底，随便编些理由大概很难瞒过他，只会把怀疑引向自己。
“白之王。”曼施坦因教授郑重地说。
“白之王?”冯·施耐德教授那双令人惊惧眼睛里，瞳孔忽放大。
“和古德里安教授猜测白之王可能是个雌性!”
“雌性?”冯·施耐德教授眼睛瞪得更大，“怎能得出这样结论?”
“如果跟您分享这个学术成果，发论文时候您是否会要求挂名?”曼施坦因教授异常严肃。
“不不不，不是试图剽窃您研究成果。”冯·施耐德教授脸色略略变，急促地摆手，“只是对于这个新课题非常感兴趣而已，确实，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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