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这个大君再也没有颜面面对城里人,他们就算想要从脸上踩过去,也能理解,毕竟他们亲人都战死在战场上。”比莫干叹口气,“是个赌不起懦夫,是不是?”
“大君不要这样折损自己,你也曾上马去跟朔北人拼杀,怎能说是懦夫?”班扎烈叹口气,“不过,大君娶大阏氏之后,真跟以前很不同。”
“是啊,洛兄弟也是这说。”
“大君,走吧!”班扎烈说,“就算是为大阏氏,你也走吧。你若是死在北都城里,大阏氏个女人,带着孩子,怎过下半辈子?天不死,会拼命保护大阏氏天,如果有天也死,谁能说她那美丽女人不被抢去做别人妻子?”
“那样也不算是糟糕结果吧……”比莫干低声说,“好歹有人可以照顾她生……她那善良女人,谁也不会对她不好。班扎烈,不能走,虽然很想,可是是青阳大君,没有爷和父亲勇敢,保不住北都城,如果连守城到最后刻勇气都没有,没有过脸面对们帕苏尔家列祖列宗。”
“谁还能守城?谁也守不住北都!”班扎烈想不到更好说辞,“大君,你留下来和寻死样啊!”
“不是寻死,蒙勒火儿要向帕苏尔家复仇。如果帕苏尔家子孙都不在,他就会把他怒气发泄到这座城里每个人身上。要等着蒙勒火儿来,可以向他下跪,低下头,请求他宽恕。要恳求他宽恕犯下错,饶族人和妻子。如果狼主真有什愤怒,就冲来吧,是青阳部主人,这是应当承担。”
“蒙勒火儿那个人,心里大得能装下整个草原,却又小得容不得点仁慈,大君!”
“有什可怕呢?最多不过是狼主把头砍下来做成杯子喝酒。”比莫干终于甩脱班扎烈手,拍拍他肩膀,“你跟都快三十年,或许是最后面吧……直想问你,是个好主子?”
班扎烈看着他眼睛,他很少这直视主子眼睛,此刻那双眼睛透着十二分诚恳。让班扎烈想起他五岁时候被父亲带进金帐拜见他主子,从此要作为伴当陪这个男人出生入死辈子。那时候比莫干也不过是个小男孩,穿着驼色大袖,神气地昂着头,腰间配着班扎烈从未见过、镶红宝石小佩刀。比莫干骨碌碌地转着眼睛看班扎烈好久,察觉他眼睛直盯着自己小佩刀,于是慷慨地解下佩刀扔在地上,说,“赏给你!以后好好跟着立功,会赏你好多好多东西,叫女孩子们都喜欢你!”
他发觉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近三十年晃而过,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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