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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龙师 > 九州缥缈录 > 第四章 神之使一

第四章 神之使一(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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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版古书,当时听见,心里惊跳几下,觉得被柳先生看穿心思。”华烨低声道。

柳闻止笑:“听说将军隐居时候每日焚香冥想,希望能够澄澈内心,想明白人生世上真谛。”

“是。”

比将军年长,如将军那时候,也曾苦恼困扰,看世人在大地上生活,仿佛在炉铁水中煎熬,诸多痛苦诸多无奈,却无能为力不得解脱。后来有幸读过本长门教经典《长门经》,时间思绪飞扬,觉得洞开片天地,眼前物不再只是物,自问到底什是人,什是物,什是善恶,又什是得失。那时候常常走在九原城中街道上,九原阳光锐烈,只觉得周围片白亮朦胧,仿佛诸种幻境缥缈不真,夜来就在灯下读些稀奇古怪书,畅想海天尽头,想此世界之前此世界之后事情。这些古书都是那时候倾尽身家买来想将军或者也会喜欢。”

华烨行礼:“确实如柳先生所言,华烨所以冥想,正是觉得天地很大,自己懂得很少。”

柳闻止笑:“便是个老人,对于个年轻人馈赠吧。将军把所知所闻传给比将军更年轻人,便可以对得起曾遇见个长门僧便是这。”

“如果是在别地方相遇,们或者会成为朋友吧?”华烨沉默刻,“或者们会是两个同行在荒野上长们僧。”

柳闻止还是笑,笑容耐人玩味:“那是以前,如今不再困惑。”

“不再困惑?”

“将军难道还不明白为什不困惑?”

“因为柳先生遇见离国公?”

“是,”柳闻止眺望远方,仿佛出神,“因为看见那个孩子眼睛。”

“孩子……”华烨叹息声,“东陆霸主也曾是个孩子,在柳先生眼里。”

“每个人都是孩子,譬如现在站在面前将军,将军不是也说?忽然发现天地很大,自己懂得很少。不懂事,难道不是孩子?”

华烨犹豫刻:“那柳先生可以教给个孩子如何破困惑?”

“这个天地间每个人都有自己家,都要回自己家去。困惑也像是个家,你要找到哪里,你便不困惑。”柳闻止笑笑,“家和将军家不在处。”

他策马而去:“但是虽则和将军不会是两个同行长们僧,但是们确实可以变成朋友,如果不是在这里相遇。”

望着他马后飞扬尘土,华烨摇摇头,仰望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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