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他酗酒赌博，殴打同袍，不被踢出军营已经是万幸，不敢想象还有出征
好事落在他头上。
“现在说怕死，已经迟
。先锋将佐姬野领命！”息衍掷下
枚金符喝道，“明日清晨收集大柳营军马辎重，两日后午时拔营。如有延误，军法无情！”
“殇阳关？”姬野跌跌撞撞地前奔几步，接住那枚委任他统帅前锋营金符，还不敢相信自己听见切。
昨日他还只是个侍奉息衍小卒，军衔排序尚在雷云正柯等人之下，而今天金符传到，他骤然间成披鲮甲、领前锋营、指挥八百轻骑骑军统领，位置还在骑将之上。
息衍挥手展开桌上东陆四州十六国全图，笔锋如剑，点在雷眼山和锁河山两道山脉交汇所在：“东陆四州，其实无非是这两条山脉划成。雷眼山横贯，锁河山纵行，你若是沿着锁河山走向延长，基本就是个分割东陆四州十字。皇城天启所在，就是两山所夹片平原，而两山交汇地方，就是号称‘东陆第二’殇阳关。”
姬野镇定心神，沿着息衍笔锋所指看去，崇山峻岭中，道关隘封锁皇城，对着六百里平原。
“
们是去勤王？是和离国打仗？”姬野知道殇阳关下诸侯对离军合围，昨天军报上写着这件事。他职司特殊，可以看到很多秘密军报。
“还能和谁？难道和楚卫国开战？现在军情就是嬴无翳被堵在这里，这是必经之路，否则就要绕道千两百里。但若是被他突破这个关卡，那
就是放虎归山，纵龙入海，再想困住他，”息衍摇头，“只怕东陆没人可以做到。”
“那们可晚！”姬野手心生汗，忍着没动，可脸上遮掩不住那幅跃跃欲试表情，“听说楚卫国和其他几国大军都已经到，正在殇阳关下和离军对峙呢！”
“晚？没见过这快。以们下唐距离，消息送到这里本来就要晚几日。国主下令立刻勤王，三军今日早晨已经整顿完毕，明日就可以出发。领军将佐都已接到加急命令，无论家中是否有事，明日都要早赶到大柳营，否则军法论处。而你知道平常光做准备就需要多少时间？”
姬野茫然地摇摇头。
“大约需要十五日。”息衍说，“不过们快，楚卫国竟然更快，嬴无翳还没有到殇阳关，楚卫国三万精兵已经向着殇阳关下进发。其余几国也都预先把军队设置在楚卫国国境内，几乎和楚卫国三万精兵同到达。从军这些年，还不曾见过如此多军队能这快协动。”
“那想必是早有准备，提前得到军情！”
“不错，”息衍大赞，“你跟学习兵法这几年，果然开窍。可奇怪就奇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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