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被称为千佛洞风景胜地可是太多,但无心在直隶混几十年,从未听说过青云山里也有千佛洞。在他印象中,青云山本来似乎只是座荒山,如今山上除青云观之外,也再无其它建筑人家。此地山连绵起伏,大多都不险峻,也谈不上壮丽,土产只有野菜野果和蘑菇,着实是不能吸引人去安居。
汽车疾驰在平直土路上,因为连着几天不曾下雪,所以路面倒是好走;不过几个小时工夫,行人等便进入青云山地界。出尘子带着无心在山门外下汽车换轿子,到达观内之时,也才不过是下午时分。
无心住进出尘子小院,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很想向出尘子详细问问千佛洞内情形。然而出尘子关房门不见天日。无心虽然看不到他,但也能听出他忙碌——房内吱嘎乱响,显然他是直在挪沉重箱笼。
天黑之后,连晚饭都吃过,出尘子终于得闲,立刻被无心逮住。两人坐在红木大罗汉床上,无心捧着杯热茶说道:“道长,你既然邀来,就该对开诚布公。想知道令先师作为位有成道长,为什要把重要秘笈藏进千佛洞?难道秘笈不是专要留给你吗?”
出尘子刚喝大碗热汤,满头满脸出汗。仰起头甩甩头乌黑长发,他用雪白手帕轻轻拭额角,同时飞快斜瞟无心样:“因为……先师羽化在千佛洞。”
无心发现出尘子又要开始闪烁其词,不禁有些不耐烦:“偌大青云山难道没有好地方不成?个老道,非要死在千佛洞里?怎没听说过青云山里有千佛洞?你如果早说还要钻洞子,未必会跟你来。”然后他抬手拍身边炕桌桌面:“你实话实说吧,千佛洞里到底有什?为什你个人不敢进,非要找做帮手?”
出尘子看他闹脾气,不由得也跟着翻个白眼:“不知道!先师当时只嘱咐,说若是道行不够,就万万不要贸然进洞。非得有能从洞中全身而退本领,才能领会秘笈中奥秘。”
无心扭头盯着他:“你还没有回答洞里有什!”
出尘子平日尊贵惯,此刻见无心气色不善,就跃跃欲试想要骂人:“他妈怎知道?只在洞口向内望过眼!千佛洞千佛洞,洞里自然是有佛啰!”
无心继续盯着他:“不信你徒子徒孙,信?”
出尘子气抬手拢鬓发:“屁话!怎知道先师是如何羽化?他老人家活着进洞再没出来,旦有万之事,又如何在徒子徒孙面前维护他们师祖形象?”
无心恍然大悟点头,心里明白。出尘子师父大概是死不清楚,万洞里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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