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女人也做过;论道行,正道通晓邪道也通晓。凭身份和境界,会是贪图床笫之欢人吗?笑话!”
无心不以为然答道:“你身份,无非就是个半人半妖九姨太;你境界,无非就是不择手段想要长生不死。告诉你,不说冰清玉洁,也算三贞九烈,说不日,就不日。但是你如果肯放出去,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将来你老而不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候,可以来找发发牢骚。”
岳绮罗还趴在铁罩上,拧着两道浓淡相宜眉毛瞪无心:“你不想多问问来历吗?”
无心有些累,双手虽然还抓着铁条,可是身体开始慢慢向下坠:“无所不知,不必问。”
然后他手指松,想要回到水中,不料下落之时屁股硌上井壁突出木头橛子。橛子上挂着衣裳卷儿和小荷包都安然无恙,倒是无心发出声惨叫,没有叫完就沉到井底去。
无心被狠狠硌卵蛋,苦不堪言捂下身,在井底连打几个滚,搅出个大漩涡。岳绮罗乐不可支哈哈大笑,奶娃娃似叽叽嘎嘎。
午夜时分,无心听得井上宁静,便摇头摆尾浮上水面,攀着井壁爬向上方。可是没爬多高,他便看到个红衣小丫头站上铁罩,面无表情低头看自己。
小丫头很丑,无心估量着她前程,认为她即便不死,将来婚姻也成问题。忽然对着无心咧嘴,她龇出满口油光水滑黑牙,牙齿尖利,涎水滴滴答答反射着月光。嘴很大,眼睛却小,眼梢斜吊着,瞳孔里除凶光再无其它。
无心不理会,继续向上爬。爬到井口伸出头去,他环顾四周,发现士兵早没,换几个眉开眼笑纸人值更。
咬破手指向着小丫头晃晃,无心故意去逗对方。而小鬼嗜血,果然跪下来张嘴就咬。口咬上指头粗铁条,小鬼盯着点鲜红不肯松口。而无心没有伤害她,单是饶有耐性晃着手指,引得小鬼口接口追逐啃咬。
咬到最后,小鬼无所收获,被只活蹦乱跳大老鼠吸引走。无心腾出手来去摸铁罩,发现凭着小鬼牙口,如果肯专心致志咬上夜,大概也能咬断根铁条。可是自己鲜血有限,活气更是没有,勾引小鬼实在太难;井里也是可恨,不但没有鱼,甚至连条蚂蝗都不长。
翌日上午,岳绮罗又来,挑面条去喂无心。面条很热,烫得无心脸都红。岳绮罗察觉到无心直在观察自己,就沾沾自喜问道:“看什?”
无心答道:“你是个很漂亮小姑娘,看不出你上几辈子做过男人。”
岳绮罗托着大碗,对他嘻嘻笑:“投胎投胎,投时候,看不见胎。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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