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埋怨顾大人：“就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
，也不仔细想想，天上连馅饼都不掉，能平白给你掉个婆娘？”
顾大人垂着眼皮，
声不吭，和月牙样把手揣进棉袄袖子里。他不是个易动感情人，几乎就是铜皮铁骨狼心狗肺，然而想起小春子声接声“走”，他难过
。很用力清清喉咙，他极力找话来说，不敢深想：“怪不得丁大头不抓张小毛子专抓
呢，原来是有人给他吹枕头风。”
无心对月牙解释道：“岳绮罗嫁给丁大头做九姨太。她控制七姨太——就是小春子魂魄，让她成为行尸走肉追来长安县。”然后他转向顾大人又道：“活人三魂七魄和身体附得很紧，不是轻易就能全被收走。小春子体内既有残余魂魄，又被岳绮罗另找冤魂附上。冤魂戾气很重，本是占上风；然而小春子大概是直对你存缕牵念，所以相见之后，她竟是暂时镇住冤魂，想要救你。”
顾大人吸吸鼻子：“嗯。”
无心安抚似拍拍他后背：“岳绮罗施在小春子身上法术，已经被纸符破。小春子魂飞魄散，从此世上再没有她。你放心，她不痛苦。”
月牙叹口气：“姓岳怎
还没完？开始是拿纸人吓唬们，现在可好，改派死人上阵。善恶到头终有报，就没人能收拾她？”
无心想想：“控制魂魄，凭是念力。纸人旦远离她，恐怕也就不会太听话，而且个火星弹出去，就能把它烧光。换尸首就不样，骨肉和纸毕竟不同，只是时间久，免不要腐烂。”
顾大人失魂落魄答道：“原来鬼上身也不容易，怪不得都要修炼成煞。”
月牙表示赞同：“对呗，还是自己东西用着顺手。”
无心拍着左右二人，慢慢又道：“岳绮罗也许是得知小春子和顾大人渊源，所以才派她来长安县。小春子连连让顾大人走，可见她来意不善，是要伤害顾大人。而凭着岳绮罗本领，没有必要和丁大头合作……”
无心没再说下去，心想岳绮罗先前袭击过月牙，现在又袭击顾大人，显见是要让自己变成孤家寡人。其实变成孤家寡人也没什，只是月牙已经和自己成亲，离开自己也不好再嫁；顾大人又是个光杆司令，想当土匪都无山可上。
所以他不能让步，他对岳绮罗让步，就对不起月牙和顾大人。况且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他想和月牙好好过上几十年日子，不想天天提心吊胆。
最后，无心开口：“天亮之后，送你们去个安全地方。”
月牙和顾大人起莫名其妙：“去哪儿？”
无心答道：“青云观。”
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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