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悄悄
指水井，压低声音问道：“是不是跳进去
？”
无心点头：“那是她家，她在外面挨打，不回家回哪里？”
月牙打个冷战：“那是不是得把井填？”
无心摇摇头：“没用，几块石头堵不住她。”
说到这里，他再次去清理顾大人面孔。头发本来勾结连环紧贴皮肤，现在被狗血浸透，就像失生命般，成碎糟糟团团。脸上露出本来颜色，他捏开顾大人嘴，从喉咙里又掏出几大团头发。顾大人呼呼喘起粗气，翻身爬起来，“哇”声就吐。正在他吐得上气不接下气之时，遥遥起鸡鸣，天亮。
无心行三人回司令部，各自烧水洗澡。无心还特地向顾大人开口，给月牙要身干净衣裳。月牙锁西厢房，又拉窗帘；无心和顾大人则是在东厢房沐浴涤荡。
无心手持镊子，继续为顾大人清理七窍毛发。又掏耳朵又掏鼻子。顾大人忍痛皱眉，几乎被他把鼻毛拔光；同时自己举起面小圆镜，仔细查看眼睑内外，生怕还有毛发残余。
及至顾大人确定自己七窍洁净，才有闲心对无心问道：“师父，你昨夜让那东西跑？”
无心和顾大人分别占据两只大浴桶，此刻坐在热水里面，他本正经答道：“
当时若是再和她交战不休，恐怕顾大人要性命不保。”
顾大人挖挖鼻孔，又问：“那……今夜还去？”
无心在浴桶中轻轻巧巧转身，正视顾大人侧影：“女煞十分凶,bao，纵是去，也没有十成把握。顾大人，愿意拼出性命去完此事，可你又当如何报答呢？”
顾大人本来以为家宅闹鬼，找个和尚老道过来禳治禳治也就罢。然而昨夜亲眼见识女煞本领，他不禁身接身起鸡皮疙瘩，承认此事实在凶险，自己不多付出点，恐怕真找不到高明人物降妖除魔。
“本司令肯定不能亏待你。”顾大人试探着问：“师父，你开个价吧！”
无心竖起根手指，望着顾大人没说话。
顾大人笑：“百大洋？”
无心摇摇头。
顾大人想想：“千大洋？”
无心继续摇头。
顾大人有点龇牙咧嘴：“总不会是……万大洋吧？”
无心这回点头：“万大洋，不划价！”
顾大人有点生气：“你个出家人，怎
狮子大开口啊？张嘴就要万大洋，你当本司令钱都是大风刮来？你要万大洋干什？大不给你修座庙，你守点和尚本分行不行？”
无心毫不动容：“顾大人，既然你谈不拢，那洗完澡后，立刻就走。顾大人另请高明吧！”
顾大人听这话，脸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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