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个年轻小伙子正在里里外外扫地。无心进去转圈,再出来时手里多东西,正是只小小虎斑纹猫。
白琉璃不肯去上小猫身,因为小猫没有尖嘴,不能打飞机。无心饶有耐心哄他半个小时,正是口干舌燥之际,迎面却是遇上白大千。
白大千刚下公共汽车,路走得飘飘然,是个意气风发模样。对着无心点头,他开口问道:“佳琪和小飞怎样?”
无心答道:“挺好!”
白大千又问:“从哪儿弄只猫?不会是买吧?养狗多好玩,养猫有什意思?你到办公室等吧,上午去趟金光寺,中午回家,下午们起下乡。”
无心连连答应,然后两人分道扬镳。无心继续摆弄他猫和鸟,白大千也在路边坐上辆出租车,直奔金光寺。婚礼前夕,汇丰曾经派徒弟给佳琪送份小礼物,是白玉小挂饰,尊观音尊佛,有道是“男戴观音女戴佛”,正好把小两口全照顾到。
平心而论,东西不算昂贵,无非是点心意。白大千若是处在往昔落魄时候,收就收,不会道谢。然而如今他也算是小小发达,不禁身皮肉做痒,跃跃欲试想要跑到汇丰面前自吹自赞番。
大清早,商场尚未营业,他又不想空手登门。在金光寺外家花店里,他买大束火百合和马蹄莲。捧着这大束热热闹闹鲜花进寺门,他洋洋得意,还感觉自己这礼物挺高雅。
汇丰前阵子去台湾访问,昨天晚上刚回来,夜里没睡好,如今又要强打精神接待冤家弟弟,不由得就憋肚子起床气。白大千还未开口,他坐在把硬木椅子上,已经横眉怒目犯嗔戒。白大千看他这副尊容,登时有饱腹之感,先前预备妙语也是句都说不出来。扬着大脸站在屋子中央,他吊儿郎当说道:“告诉你声,佳琪已经结完婚,多谢你送那对小玩意儿。”
汇丰横他眼,又做个深呼吸,是强忍着不咆哮模样。
白大千把手里鲜花往他怀里搡,然后爱答不理说道:“走,再会。”
房门开关,他是真走。汇丰大师因为在台湾住久,对岸文化余波还在他心灵中荡漾,故而此刻拿起鲜花往旁边桌上摔,他气急败坏嘀咕道:“阿弥陀佛,真是有够讨厌!”
白大千离金光寺,顺路又去看女儿。家里只有佳琪人在家,白大千问道:“小飞呢?”
佳琪现在变得很馋,腮帮子鼓鼓总是在大嚼:“他说他要去火车站接朋友。”
白大千愣:“他那样还有朋友?谁啊?”
佳琪摇摇头:“不认识,好像是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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