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辈可是白帝城琉璃阁主?”
柳赤诚点头玩味道:“怎,听说过大名?是不是臭名昭彰,在中土神洲早已是烂大街名声?”
齐静春摇头道:“曾经游历黄河大水,在河畔与白帝城城主见过次,便聊到前辈。”
柳赤诚突然破口大骂道:“放你屁!大师兄怎可能出城见人?!就大师兄脾气,就算是那些个文庙里头神像老头儿,慕名而往,登门拜访,大师兄在历史上也从未主动出城迎客,最多就是在城头彩云间露个面而已,那就已经算是卖你们儒家天大面子,你们俩还二人相见于大河之畔?好小子,吹牛也该有个底线!”
齐静春哑然失笑道:“城主还曾邀请手谈三局,只是当时临时有事,必须要马上返回学宫,便先欠下,不曾想在那之后,就再没有机会重返白帝城,实属无奈。”
柳赤诚抬起双手,使劲揉着脸颊,肚子火气,他虽然与大师兄决裂,再无半点香火情,可内心深处,对于那位白帝城城主,他始终心怀敬意,是种很纯粹仰慕以及崇拜,所以他在犹豫要不要果断出手,巴掌拍散这家伙弥留人间最后这点残魂神意。
既然眼前这位琉璃阁主不愿意相信,齐静春也就不再多说什。
对于这位重新现世白帝城大妖,齐静春观感其实不差,此人第次心生杀机,是梳水国剑客对那位年幼狐仙不分青红皂白,痛下杀手。满口仁义道德读书人,不缺道貌岸然伪君子,魔道中人,其实亦是不缺大风流之辈,齐静春当年数次跟随左师兄,起远游天下山川,早有见识,当然不会非黑即白。
何况白帝城千年前那桩琉璃崩碎公案,齐静春本就对眼前这位大妖心存肯定。
齐静春拍拍陈平安肩膀,对柳赤诚笑道:“陈平安向你拜师事,肯定不行。但是练剑事,如果前辈愿意教,陈平安愿意学,齐静春乐见其成。”
柳赤诚伸出根手指,轻轻摇晃,“你现在什处境,几你心知肚明,缕春风凝聚而成那点魂魄罢,哪怕你生前是上五境儒家圣人,可今时不同往日,你觉得自己有本事跟讨价还价?”
齐静春看眼身穿粉色道袍大妖,看望去,就看到柳赤诚杀机涌现,蠢蠢欲动。
妖族本心易摇不易定,许多抉择,更倾向于顺从先天而生,bao躁本性,这便有许多世间惨状。
浩然天下对世间大妖镇压、束缚极多,并非没有缘由,曾有人提出“非族类,其心必异”,以及“妖魅精怪,天生苟且偷生,喜欢夺万物生机,唯有人族教化,愿意慷慨赴义。”这些观点言论对于人族之外,是很难听,事实上在礼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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