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你没资格让出剑,你师父祁真还差不多。”
十境剑修,战力完全能够等同于兵家之外十二境练气士,这是常识。
更何况神诰宗宗主,卡在十境巅峰已经很多年,今年之所以召开庆典,就是为庆贺他终于破境,所以魏晋和宗主祁真,都是各自破境没多久练气士,两人若是换个地方打擂台,胜负还真不好说。
不过这是神诰宗地盘,各种阵法层出不穷,又是方真君地界,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祁真,绝不可以视为普通十二境初期修士。
年轻道人笑道:“没资格,又怎样?”
这句话,对于再次被道姑贺小凉当头浇盆冷水魏晋而言,真是伤人至极。
于是魏晋淡然道:“接好。”
年轻道人根本无法看清楚魏晋拔剑,缕长不过寸余剑气就在他头顶劈下。
眼看着就要失去张保命符年轻道人,看到只白皙如玉温润手掌,伸到他头顶,替他抓住那缕裂空而至恐怖剑气。
然后空中泛起点血腥气,与这座静谧祥和山林格格不入。
魏晋看眼那位不速之客,松开剑柄,缓缓离去,只是撂下句话,“好自为之。”
位面如冠玉道士站在神诰宗金童身前,收起那只挡下魏晋剑气手掌,手心伤口,深可见骨。
道士温声道:“向道之人,修心还来不及,何必逞口舌之快。”
那位道统金童恭敬道:“师叔,知道错。”
那位玉树临风俊逸道士笑着教训道:“知错就改,可别嘴上认错就行。”
身边两尾大鱼游曳年轻道人赧颜道:“师叔,真知道错啦,定改。”
被称为师叔道人,其实年纪不大,看着还不到而立之年,微笑道:“你要不愿意改,师叔也没办法啊,谁让你师父是掌门师兄。”
那金童阵头大,他就怕师叔这个样子跟人说话,事实上便是宗主祁真,恐怕都要发虚。
他立即苦着脸道:“师叔,这就去抄写部青词绿章。”
道人点点头,“可以抄录繁露篇,三天后交给。”
金童可怜兮兮地快步离开,明摆着是三天三夜才对,苦哉苦哉。
道人步跨出,瞬间来到座荷塘畔,站在道姑贺小凉身边,直截当问道:“大道,经常与风俗世情相悖,毕竟这里是浩然天下,你可想好?”
贺小凉伸手轻轻拍着白鹿柔软背脊,点头道:“师叔,想好。”
年轻道姑脸色黯然。
道人望着池塘绿意浓郁荷叶,寒冬时节,山外早已冻杀无数荷叶,这里依旧株株亭亭玉立,宛如盛夏光景,他轻声道:“真到那步,师叔会站在你身边。”
贺小凉非但没有任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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