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个个舞枪弄棒,更可恶是还敢与妖物勾结,不惜让他窃据书楼,汲取书香之气,这也就罢,明知道火蟒蜕皮之日,就是江中水蛇拼死搏时候,你们不提醒城内百姓赶紧离城躲避,反而故意使障眼法,遮蔽雷云下降、火蟒攀楼景象,你们知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水火之争,少说会害死城内千余人?”
崔瀺说到这里,有些委屈,碎碎念念,“先生,这都怪你,这好好说话习惯,都有些上瘾。”
位高大青年手持银枪,狞笑道:“爹,少跟这家伙废话,由杀便是,胆敢坏曹氏称霸州百年大业,死有余辜!”
崔瀺哈哈大笑,伸手指向那高大青年,“你这,bao脾气,喜欢……”
话音尚未落定,青年眉心处就出现不易察觉滴血珠子,高大青年正要运用神通加持手中法器银枪,就只觉得眉心微微刺痛,刚要伸手去擦拭,就瘫软在地,没有什奄奄息,没有什痛苦哀嚎,直接死绝。
中年男子甲胄光芒更甚,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黄色云雾之中。
他另外个有些书卷气儿子,口诵咒语,手指掐诀,脚踏罡步,忙得很,很快身边出现串熠熠生辉文字,白色雪亮,首尾衔接,串联成轮满月,将他护在其中,不但如此,空中还浮现出条通体火焰缠绕小火蟒,绕着年轻人飞快旋转,还有头上那顶古朴高冠,绽放出股五彩光芒,然后如泉水喷洒,笼罩住年轻人四周。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层层防御,手段迭出。
崔瀺给那年轻人保命手段给逗乐,“你小子倒是怕死得很,怕死好啊。”
依旧是不见任何动静。
怕死年轻人眉心同样出现粒“朱砂”,瞬间气绝身亡。
崔瀺笑眯眯道:“做鬼,以后自然就不用怕死,别谢。”
那中年男子飞奔而逃。
崔瀺根本不屑追杀,现在他惫懒得很,以至于连赶尽杀绝都觉得麻烦。
崔瀺没有着急走入书楼,而是在门外站定,腰间酒壶挺沉,装满酒水。
来路上,崔瀺又买两斤散酒,因为离开大隋京城后,喝完那壶酒,当时车厢内倒是还有好几坛子好酒,可从不能撅起屁股把脑袋进入酒坛饮酒,崔瀺就干脆留着酒壶没丢掉,久而久之,倒是用出些感情,在那之后就直在路边酒肆买些散酒,没办法,如今崔瀺得跟陈平安借钱,他可没有什碎银子,空有座金山银山却进不去,在成为五境练气士之前,崔瀺都只能干瞪眼。
崔瀺摘下酒壶痛饮大口,向前走入,跨过门槛。
那条感知到威胁火蟒已经缩回书楼,天空中闪电雷云便弱几分气势。
崔瀺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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