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轻声道:“走着走着,就忘啊。”
崔瀺愣愣。
他幸灾乐祸地笑道:“没事,不待在书院,到时候陪陈平安起回小镇,李槐,羡慕不羡慕?”
李槐愕然转头,崔瀺满脸得意。
李槐猛然起身,掀开车帘子,满脸委屈,扯开嗓子吼道:“陈平安,崔瀺这家伙想骗钱!”
崔瀺赶紧手忙脚乱地抱住小兔崽子,不让他继续血口喷人,对着陈平安哀嚎道:“冤枉啊!”
片刻之后,杀向车厢陈平安带着李槐起离开马车。李槐小心翼翼道:“陈平安,骗你。”
陈平安低声道:“知道,就是看那家伙不顺眼。”
车厢内,鼻青脸肿白衣少年躺在车厢,龇牙咧嘴,非但没有颓丧神色,反而有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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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国西北边境,条江水水畔,在参观过规模远远逊色寒食江水神庙后,行人又走出二十余里,开始休憩整顿,准备午饭。
如今生火做饭有于禄,谢谢也不再那万事不做,有他们搭手帮忙,陈平安就安心去江边钓鱼。春钓埂、夏钓深、秋钓荫、冬钓阳,这是小镇流传下来谚语,深秋时节,陈平安路小跑,专程找个不大江水回风湾,这才开始垂钓。
刻钟后,陈平安成功钓上尾尺多长青色江鱼,但光是将鱼拖上岸,由于怕鱼竿折断或是大鱼脱钩,就又花将近刻钟。崔瀺就直蹲在旁边目不转睛看着,回去时候,定要帮忙提着鱼,结果这顿晚餐多锅丰盛美味炖鱼,自认功劳卓著崔瀺下筷如飞,跟李槐争抢得面红耳赤。
吃过饭,和于禄起收拾残局,空闲下来后,陈平安就开始沿着江水练习走桩。
于禄则借鱼竿,自己去找地方钓鱼。
林守和谢谢下棋,李宝瓶看书看得入神,李槐书箱里多出个琉璃美人,是他跟崔瀺打赌赢来,这还真不是崔瀺放水,两个人靠猜围棋黑白子多寡,公平起见,背对着两人于禄把抓起,结果崔瀺两胜三负,输掉琉璃美人,李槐不但保住那颗虫银,麾下又多出“员猛将”。
陈平安路走桩,走出去很远,最后独自坐在江畔石崖上,迎着江风,在石崖上,配合十八停呼吸法门,少年尝试着最慢速度练习走桩。
动静之间,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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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水路后没多久,在座远离人烟山头,碰到过伙不堪击山贼,林守显露手刚刚入门雷法,歹人就吓得屁滚尿流。
陈平安次夜钓,钓起条半人长大青鱼,下水才成功抓获那尾稀罕大鱼,陈平安高兴得回到篝火旁后,看到守夜于禄就咧嘴大笑,于禄望向满身湿漉漉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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