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国师器重。
“你别口个水神老爷,不习惯,这多年,对你额外青眼相加,你对也从不卑躬屈膝,挺好,可别共患难而不能同富贵。”
青袍男子最后愤然感慨道:“隋彬,你说爹读那多年,不比儒家圣人少,私家书楼藏书之丰,更是冠绝黄庭国,怎脾气还是这差啊。”
隋彬笑道:“你爹对那些小小年纪读书人,不就脾气好得很,而且还是真好。”
青袍男子对此无可奈何。
隋彬犹豫下,“其实你爹之所以如此火大,恐怕还是涉及到大道契机关系,虽然你刻意隐瞒这个,可那位大骊国师,料定你爹是知情,看得到那远事情,未必没有以此离间你们父子关系想法。”
青袍男子心中悚然。
车厢内,传出个意料之外沧桑嗓音,“隋彬,你这聪明,未必是好事啊。”
隋彬哈哈笑道:“老先生,也曾是读书人,嗯,如今沦为读书鬼。既然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神出鬼没老蛟微笑道:“这个草包有你辅佐,就放心。”
青袍男子微微窒息。
良禽择木而栖啊。
如果说以前是爹看不起小小河伯,或者说小心蛰伏,根本不需要外人,那从今以后就要开始“打江山”,手底下“文臣武将”岂不是多多益善。
隋彬似乎看穿寒食江水神心思,微微笑,打趣道:“放心,可不会变节,哪怕当鬼,这点骨气还是有。”
坐在车厢内老蛟冷冷瞥眼蜷缩坐在角落女儿,转头望向车帘子那边,便换上发自肺腑和煦笑容,“你那个女儿事情,听说过,要不要出点力,帮她成为横山山神?”
隋彬摇头道:“那个猪狗不如孽障,由着她自生自灭就好。”
老蛟爽朗大笑,“这份脾气像。”
外边青袍男子和车厢内重伤女子,同时满心凄凉。
家家有本难念经。
寒食江水神也好,紫阳府开山鼻祖也罢,距离十境修为只有步之遥,在各自地界,高高在上,生杀予夺,比世俗君王还要逍遥自在。
可是这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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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郡城,队伍和马车路向西。
崔瀺走下马车,来到陈平安身边,先对李槐笑道:“想不想去坐坐那马车?宽敞舒服,躺着睡觉都行。”
李槐跃跃欲试,但是不敢擅作主张,陈平安会心笑道:“去吧。”
崔瀺低声道:“先生,学习你为人处世,果然对有用,受益匪浅,需要怎感谢吗?”
陈平安点点头。
崔瀺大喜,“先生怎说?如今虽然打不开方寸物里头宝库,暂时取不出任何东西,可是上次入城,跟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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