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救命治人。这就需要药补。”
“但是用药三分毒,需要慎之又慎。远古圣人尚且只敢在尝百草之后,才敢说哪些草木是药,哪些是毒。”
“你崔瀺这种急性子,当真愿意花这份心思?你师弟齐静春早就提醒过你很多次,你崔瀺太聪明,心比天高,从来不喜欢在低处做功夫,这怎行?你要是孩子打闹,只想做个书院山主学宫大祭酒,那你开凿出来河道,哪怕堤坝事实上千疮百孔,到最后洪水决堤,有人救得。但是你学问,旦在儒家道统成为主流,出问题,谁来救??还是礼圣,还是至圣先师?就算这几位出手相救,可你崔瀺又如何确定,到时候释道两教圣人,不添乱?不将这座浩然天下,变成推广他们两教教义天下?”
崔瀺犹然不愿服输。
老秀才有些疲惫,“你这门事功学问,虽是更早想到,但是你潜心其中,之后比想得更远些。最后也有所意动,觉得是不是可以试试,所以那场躲在台面下真正三四之争,是在中土神洲两大王朝,各自推广礼乐与事功,然后看六十年之后,各自胜负优劣,当然,结局如何,天下皆知,是输,所以不得不自囚于功德林。”
崔瀺满脸匪夷所思,突然站起时,“你骗人!”
老人淡然道:“又忘?与人辩论争执,自己心态要中正平和,不可意气用事。”
崔瀺失魂落魄地颓然坐回凳子,喃喃道:“你怎可能会赌这个,怎可能会输……”
老秀才转头望向院子那边,“注意啊,千万千万别不当回事啊。”
高大女子慵懒回答:“知道啦。”
老秀才这才喝大口酒,自嘲道:“借酒浇愁也是,酒壮怂人胆更是啊。”
老秀才放下酒壶,正正衣襟,缓缓道:“礼圣在们这座正气天下,写满两个字。崔瀺,作何解?”
崔瀺根本就是下意识回答道:“秩序!”
脱口而出之后,崔瀺就充满懊恼后悔。
老人神情肃穆庄重,点头沉声道:“对,礼仪规矩,即是秩序。儒家道统之内第二圣人,礼圣,他追求是个秩序,世间万物井然有序,规规矩矩,这些规矩都是礼圣千辛万苦从大道那边,横竖条条抢回来,这才搭建起座他老人家自嘲破茅庐,为苍生百姓遮挡风雨,茅庐很大,大到几乎所有人穷其生,学问最深处,都走不到墙壁那边,大到所有修行之人修为再高,都碰不到屋顶。所以这就是众生自由和安稳。”
崔瀺冷笑道:“那齐静春呢,他学问就碰到屋顶,阿良呢,他修为就撞到墙壁,这个时候该如何是好?这些人该怎办?这些人间天之骄子,凭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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