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春笋,只有叶扁舟能够穿梭于石林间隙,大船难渡,哪怕是在河畔长大、熟悉水性舟子船夫,也不敢轻易乘舟下水,除非是慕名而来文人雅士,花重金雇佣,才会出行。所以又有白纸小舟铁艄公说,每年都会有船夫和外乡人,丧命于冲澹江这段石林水路。
只是今夜暮色里冲澹江,游人不少。
汹涌江水冲击着根根出水石柱,有个袒胸露腹汉子坐在根石柱顶端,轻轻将只空荡荡酒壶丢入江水,身边则还有三只尚未打开酒壶。
远处,有粒红光愈来愈近,原来是有佝偻老人手提盏大红灯笼,以石柱为涉水之阶,蜻蜓点水,长掠而来。
骤然之间,道雄壮身影从天而降,踩在根石柱顶端,脚下坚石不堪重负,瞬间化作齑粉,他就那样站在江水之中。
江水之中,有位中人之姿妇人逆流而上,闲庭信步,她头顶三尺,悬浮着拳头大小雪白珠子,大放光明,映照得江底亮如白昼。
妇人慵懒无聊道:“足足走百多里水路,半件宝贝也捡不着啊,谁跟说冲澹江底下有花头来着?”
石柱顶端坐着喝酒男人看眼水底,淡然道:“大人已经在红烛镇。”
老人晃着鲜红灯笼,嗓音沙哑笑道:“大人竟然亲自出马?那还需要们四个做什?端板凳看戏啊?”
男人喝口酒,沉声道:“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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