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要是你自己从‘世间醇儒’颍阴陈氏那里,暗中得到莫大好处,所以在此开山立派。”
阮邛坦然笑道:“杨老前辈想复杂。”
老人嗤笑道:“想复杂,不等于就定是想岔,你之所以现在还能够问心无愧,不过是你们兵家擅长化繁为简罢。说不得以后真相大白于天下,你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不过是沦为棋子之。”
阮邛心思依旧坚定,稳如磐石,大笑道:“无妨,若真是颍阴陈氏或是哪方势力,敢将作为棋子肆意摆弄在棋盘上,那等阮邛安置好家闺女退路,总有天,要路打杀过去!”
阮邛心中冷笑,“如果真是如此,倒是正合意。百年,最多百年,就能够铸造出那把剑。何处去不得,何人杀不得?”
阮邛收回思绪,好奇问道:“难不成那泥瓶巷少年,真是齐静春香火继承人?”
杨老头提起老烟杆轻轻敲敲木椅,从腰间布袋换上烟叶,没好气道:“天晓得。”
阮邛知道眼前这个深藏不露老人,在漫长岁月里,肚子里积攒下太多太多秘密。
阮邛笑问道:“想要进入小镇,每人需要先交纳袋子金精铜钱,交给小镇看门人,这代是那个叫郑大风男人,知道这些价值连城铜钱,可不是落入大骊皇帝口袋,所以是老前辈你落袋为安?前辈用这些钱做什?”
老人反问道:“问你阮邛,到底如何铸造出心目中那把剑,你会回答吗?”
阮邛爽朗大笑。
杨老头淡然说道:“这座庙要搬走。”
阮邛愣愣,但很快回答道:“只要不是搬到外边,没意见。”
老人点点头,笑道:“看在你这爽快份上,可以告诉你个小秘密。”
阮邛点点头,示意自己愿意洗耳恭听。
老人吐出口浓重烟雾,消散之后丝丝缕缕缠绕住整座小庙,其实在这之前,小庙早就笼罩着层薄薄白雾,显然老人是为小心起见,又加重对小庙遮掩,老人叹口气,缓缓开口道:“知道齐静春最厉害地方在哪里吗?”
阮邛笑道:“自然是资质好,悟性高,修为恐怖。要不然天上那几尊大人物,岂会舍得脸皮起对付齐静春?”
老人摇摇头,“假设陈平安真是齐静春选中人,那外边,就是有人以陈平安作为招绝妙手,表面上闲置整整十年,其实暗中小心经营,甚至这期间连也被利用。妙就妙在,那人在棋盘之外下棋,行棋离手,那颗棋子落子生根之后,人到底不是死板棋子,会逐渐自己生出气来,于是会越来越不像棋子,杀招就越来越隐蔽。更何况,这枚棋子旁边,还有枚看似力气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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