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姓十族规矩,紧随其后,大骊律法最低,若有冲突,律以这个排序为准绳。阮师在小镇方圆千里之内,切所作所为,大骊不但不干涉,还会毫无悬念地站在阮师这边。就像阮师先前打烂紫烟河修士肉身,那人死不悔改,竟然疏通京城关系,试图向皇帝陛下告御状,恩师得知消息后,二话不说,便派人镇杀这位修士元神。”
阮邛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告诉你家先生,以后这种画蛇添足烂事少做,面子不面子,算得什,就是个打铁粗胚,不习惯弯弯肠子,你们大骊真有心,给实打实好处,就够,至于到时候收不收,另说。紫烟河修士这种废物,当时要是真想杀他,他跑得?再给他百条腿也不行。要是真想杀人,你们大骊有几个人拦得住?哪怕拦得住,他们愿意拦吗?”
吴鸢脸色微白,嗓音微涩道:“阮师,本官知道。”
阮邛也不愿闹得太僵,毕竟两人是初次交往,不能奢望别人处处顺遂自己心意,那就是强人所难,于是主动开口问道:“世俗王朝,建造文昌阁和武圣庙,敕封山水正神和禁绝地方*祠,都是个朝廷应有之义,在小镇这边,你们是怎个打算?”
刚刚才吃过亏吴鸢小心措辞回答道:“关于文昌阁和武圣庙,目前们大骊钦天监地师相中两处,分别是小镇北边瓷山和东南方位神仙坟,祭祀之人,分别是当年从小镇走出去那两位,刚好文武,对大骊也是功莫大焉,阮师意下如何?”
阮邛语气并不轻松,“享受文武香火两人,挺合适,但是选址就这敲定?你们有没有问过杨老先生意思?”
吴鸢愣在当场,小心翼翼问道:“阮师,敢问杨老先生是谁?”
阮邛也愣下,打趣道:“你那位绣虎先生,连这个也没告诉你?就让你来当监造官和父母官?吴鸢,你老老实说告诉,你是不是跟齐静春差不多,官场失意,沦为弃子,被贬谪至此?如果是这样话,之前谈妥事情,可就要反悔。”
吴鸢百口莫辩,既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更是头雾水。
远处口水井旁边,三个同龄人蹲在地上,阮秀在教陈平安那些窍穴名称、作用和修行意义,多余那个少年,是自己死皮赖脸凑上去,开始阮秀和陈平安就抹去字迹,不说话,两个人盯着他,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眉心处还有粒画龙点睛似红痣,挺招人喜欢喜庆模样,可是陈平安和阮秀都低估他耐心和脸皮,笑呵呵左看看草鞋少年,右看看青衣少女,三人熬半炷香后,少年仿佛觉得自己同样低估身边两人毅力,终于主动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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