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抬起头,有些疑惑。
陈平安问道:“这截树枝,你是从老槐树那边搬来吧?”
小女孩使劲点头,遗憾道:“不快点话,要被人抢光。力气小,只能搬得动这点大,争取多跑几趟。”
陈平安心思急转,试探性问道:“你家如果是在福禄街那边,那就远,你如果信得过,可以先把槐枝放在家院子,这样你就可以来回多跑几趟。”
小女孩默默权衡利弊,认真思量同时,她直在观察陈平安眼神和脸色,大概是觉得陈平安没坏心,她点头道:“那你要做什?事先说好,可扛不动太大树枝,很沉,现在肩膀就有点像是火烧着。”
陈平安掏出串钥匙,摘下其中把,递给小女孩,“这是家院门钥匙,你拿着。不要你多做什,只是让你抢槐树枝时候,看看地上有没有没有变黄绿色树叶,有话就记得帮收起来。”
她没有接过钥匙,瞪大眼睛,“就这?”
陈平安笑道:“对,就这个。你知道家地方吧?”
她嗯声,“泥瓶巷左手边数起,第十二个宅子。”
她最后还是没有接过钥匙,“你家那边院墙不高,可以把槐枝轻轻放进去,不用打开院门。”
陈平安才收起钥匙,红棉袄女孩已经转身飞奔离去。
陈平安觉得她就像是进山自己,她是走街穿巷,他是翻山越岭。
陈平安走出小镇,直往南,等到他靠近“廊桥”时候,骇然发现廊桥不见。
已经恢复成记忆当中那座老旧石拱桥。
不知为何,廊桥虽然崭新大气,还挂着亮眼金字匾额,可陈平安还是喜欢眼前老桥。
陈平安站在石桥这头,没来由想起那个无法解释梦,深呼吸口气,缓缓走上斜坡。
越是临近桥中央,陈平安就越是紧张,本就大汗淋漓,更加汗如雨下,只是等他直走到拱桥那头,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陈平安自嘲笑,加快步子往铁匠铺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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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牛背那边,杨老头坐在青色石崖边缘,大口大口抽着旱烟。
老人脚下水潭,涟漪阵阵,波光粼粼,水面之下,好像有大把大把水草在摇晃,大太阳底下,仍是透着股无法言喻阴森诡谲。
水面上,逐渐浮现出张模糊老妪面孔,但是她却拥有头鸦青色头发,在水中绽放,此时老妪如丧考妣,颤声道:“大仙,昨夜是真不敢靠近那边啊,试好几次,过去就像是钻进油锅,比千刀万剐还难受,大仙,你就饶过小吧,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杨老头冷漠道:“不是来兴师问罪,你以后也样,只需要做力所能及事情,不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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