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小年纪就给她娘亲抓药
可怜娃儿，他是不是叫陈平安？”
老杨头有些讶异，点头道：“对啊，那孩子他娘最后还是走
，如果没记错，没能熬过那个冬天。在那之后，跟孩子还见过几次，次数不多就是。
当年实在看不下去，还给过孩子
个不值钱土方子来着，咋？是这孩子给人打伤啦？”
掌柜喝口茶，苦笑道：“刚刚不是说嘛，那少年姓刘。老杨头，你也真是，啥记性！”
老杨头哈哈大笑，不以为意。
老掌柜小心翼翼试探性问道：“老杨头，咱们铺子要不要做点啥？”
老杨头拿起那根小楠竹制成老烟杆，摇摇，“掌柜，啥也不用做就行。”
老掌柜像是吃颗定心丸，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老杨头，那你忙你，先走。”
老杨头刚要站起身相送，老掌柜赶紧劝道：“不用送不用送。”
老掌柜走下台阶后，回首望去，老杨头正要关门，对视后他咧嘴笑笑，老掌柜赶紧转头离开。
在老掌柜中年接手铺子时候，病榻上弥留之际父亲，最后遗言，竟是些古怪话，“‘铺子遇到大事情，就找老杨头，照他说去做。’这句话，好像是你爷爷爷爷那会儿，就传下来。以后你把铺子传给下辈时候，定别忘说这些，定不能忘！”
老掌柜当时使劲点头答应下来，老父亲这才咽下最后那口气，安然闭眼逝去。
夜色渐浓。
老杨头点燃盏油灯。
砸吧砸吧着旱烟，老人想起些陈年往事，都是注定无人在乎小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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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代代相传祖宅，收拾得整整齐齐，点不像是泥瓶巷里人家。
个敦厚老实男人家蹲在院门口，看着个清清秀秀孩子，笑问道：“儿子，过完年，是不是大人？”
孩子扬起只手，活泼稚气道：“爹，五虚岁，是大人啦！”
男人笑笑，有些心酸，“那以后爹不在时候，娘亲就要交给你照顾哦，能不能做到？”
孩子立即挺直腰杆，“能！”
男人笑着伸出只布满老茧大手，“拉钩。”
孩子赶紧伸出白皙小手，开心道：“拉钩上吊百年不许变！”
爷俩小指拉钩，拇指上翻后紧紧挨着。
男人松手后，缓缓站起身，转头看眼在正屋忙碌那个婀娜身影，猛然大踏步离去。
身后孩子喊道：“爹，糖葫芦好吃。”
男人嘴唇颤抖，转过头，挤出个笑脸，“晓得！”
孩子到底是懂事，眨眨眼睛，“小更好吃些。”
男人迅速转过头，不敢再看自己儿子，继续前行，喃喃道：“儿子，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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