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槐叶,王朱这辈子就跟你们没完!出去之后,个个收拾过去,管你们是少年青壮,还是妇孺老幼,反正都是群养不熟白眼狼,忘恩负义还有理?!”
少女骂得气喘吁吁,手扶住腰肢,犹然骂骂咧咧,“姓宋,大骊王朝能跟你们姓,最大功臣是谁?你们心里没数?跟装傻是不是?信不信出去,就让大骊姓卢姓赵姓什都行,就是不姓宋?!”
“十大家族,每个姓氏两张槐叶,其余普通姓氏,最少张,当然,谁若是有魄力押注,多多益善,回头定让他赚个盆满钵盈!”
“十族里曹家,对,就是出个王八蛋曹曦曹家!这兔崽子当年什恶心事不做,穿着开裆裤时候就肚子坏水!你们除两张槐叶之外,必须多给张,作为补充,否则王朱发誓出去之后,定要让曹曦断子绝孙!竟然敢往井里撒尿,这种缺德鬼,是怎当上国真君?!”
“还有那个谢家,你们家族出个叫谢实家伙,对不对?嗯,跟他有点交情,当初如果不是,他早就给洪水冲走,所以你们不多给张槐叶,说得过去?”
远处,齐静春安安静静望着槐树下景象,不言不语。
如位只会打板子教训子女严父,看待个越大越骄纵子女,有些无奈。
只是当他看到少女不断翻书,然后那片片离开枝头槐叶,纷纷飘落到页页书之间,齐静春又有些欣慰。
千言万语,齐静春最后只是呢喃道:“离家以后,要好好。”
少女似乎有所感应,蓦然回首。
并无人影。
少女怅然若失,晃晃脑袋,不再深思,回头继续骂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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