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老秀才放下筷子,搓手笑道:“没事没事,可不是打探军情来,这不是觉得紧张嘛,靠着扯几句闲天,稳稳心情。”
小陌奇怪道:“文圣老爷,见个姜赦而已,何必紧张?”
谢狗忍不住翻个白眼。小陌唉,你也太较真,就跟那种见面客气话久仰久仰,哪有人追问句为何久仰道理?
老秀才站起身,面带微笑,“吃饱喝足,养好精神,就有气力讲几句结实话。”
谢狗大大方方说自己掏钱结账,结果那摊贩却不索要钱财,只说小摊规矩,客人向是以拿绝妙好词结账,今夜词牌踏莎行。
谢狗有些懵,在你们灵犀城吃顿米线砂锅而已,定要搞得这文雅吗?不谈钱,你跟谈啥词牌名啊?
她以心声询问,“小陌小陌,莎字是不是读错?”
前边小陌习惯性跟老秀才和刘宗主身后,闻言在停步笑着解释道:“词牌名里莎字,确实是这念,与梭织梭同音。豳风七月里‘莎鸡振羽’,读法才与沙谐音,此物别名纺织娘。郑清嘉金翠城,许多女修真身,就是纺织娘出身。”
老秀才问些刘羡阳治学心得,听过答案,十分满意,笑着说按照刘宗主现如今学识功底,当个书院贤人,绰绰有余,有没有想法?如果有,自己在文庙里边有熟人,可以帮忙递话,举贤不避亲嘛。要说直接晋升正人君子,估计难度不小,不过也不是毫无可能。
刘羡阳再是心宽,也听得头皮发麻,老秀才所谓熟人,可不就是茅司业?想到这个,刘羡阳连忙婉拒。
老秀才立即招牌式唉声,苦口婆心劝说起来,与刘羡阳说这种锦上添花头衔,不要白不要,既然是有真才实学,就不必心虚。等到以后哪天卸担子不当宗主,打算养老,有个类似君子贤人头衔,去书院讲学,有钱拿。
刘羡阳推说宗门事务繁重,以后空闲下来再好好考虑此事。老秀才便让刘羡阳到时候直接去礼记学宫报备。
小陌心知肚明,刘宗主哪怕只是多出个儒家贤人身份。
那姜赦若是记仇夜航船上这场纠纷,想要来场“秋后算账”,就要先掂量掂量“文庙”规矩,注定绕不过小夫子。
老秀才拍拍刘羡阳胳膊,“平安有你这个朋友,是他福气。”
刘羡阳贯是个没大没小,反手就拍打老秀才胳膊,嬉皮笑脸道:“交朋友,不如陈平安。拜师学道,还是不如陈平安,真气人。”
那边,摊贩见貂帽少女有些尴尬,斩钉截铁只说小本买卖,概不赊账,客官莫要坏灵犀城规矩。
谢狗总不可能当场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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