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总来说就是对道上人来说,舅做酒肉朋友很称职,锦上添花事情最顺溜,雪中送炭,没门,不落井下石就要烧高香,记得以前有个唐山跟舅称兄道弟混黑大佬进局子,把老婆孩子托付给舅,结果没几天他老婆就跟舅上床,这绿帽子戴得冤枉。不过你放心,咱赵家不出白眼狼,有奶奶压着也出不大规模窝里斗,何况舅没心没肝没肺没道德,对还是很好,只要朋友,他都会出十分力气费尽心思当菩萨供着,舅这人,天生八面玲珑奴才命,呵,这是赵三金说,语中,道破天机。”
“你舅怎也姓赵?”袁树好奇问道。
“说起来就又是段辛酸坎坷,要不咋说是有故事人。”赵甲第自嘲道,“不过不想说。”
“喂!”袁树抗议道。
“小马尾辫给玩玩就说。”赵甲第耍流氓道。
袁树瞪眼,还是乖乖把打理得很用心漆黑马尾辫从背后绕过来,递给赵甲第。心满意足赵甲第继续道:“爸跟妈其实是个村子,因为们村子赵是大姓,他们两个都姓赵,们家很早时候根本称不上阔绰,听赵大彪说爸小时候家里过年都得去亲戚家借点鸡鸭鱼肉,才勉强能吃顿像样年夜饭,那时候妈家在村子里是大户人家,妈很早就出落得漂亮,附近村子都有很多富裕人家年轻小伙子暗恋妈,可妈死心眼,偏偏就喜欢小她三岁赵三金,就是爸,爸20岁出头就在曹妃甸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出名,妈家当然不答应这门亲事,爷爷第次领着赵三金上门提亲时候,东西直接被外公丢出大门,爸怒之下,当天就离开唐山,独自前行东北,闯荡打拼整整五年时间,妈就等他足足五年,等赵三金回来,妈家总算答应这门亲事,没想到爸把妈肚子搞大后,刚要在村子里摆酒,突然跟北京个女人闪电结婚,那女人是北京根正苗红红三代,赵三金做回不折不扣陈世美,妈家差点要跟爷爷拼命,爷爷气之下把赵三金逐出家门,说这辈子别回赵家村,来次打断条腿,赵三金成那个红色大家族上门女婿,只用不到三年时间,就成为唐山市最大,bao发户,有天突然离婚,回到唐山市,要认妈做媳妇,顺便认这个被全村骂野种小孩儿子,妈傻啊,竟然答应。”
“后来呢?”袁树问道。
“后来?”赵甲第冷笑道,“后来在上小学前,赵三金给找个年轻漂亮家庭老师,教英语,教姐钢琴,教着教着,那女人肚子就大,然后有天找上妈,说她怀上赵三金孩子,妈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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